“礼”字一字还没说出口,我的双手紧接又被他一只手控住,举高过头顶。
随后,“嘎吱”一声座椅被他放下,他才终于是恢复了丝清醒,放我呼吸。
我慌忙逮着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有气无力粗喘着气,口中呼出的酒气全喷洒在他脸上,幽怨地瞪着他。
“狗,姜。。。怀。。。礼,你就是。。。”
我稍微喘匀了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可他不让了,捂着我的嘴,嗅着我身上散发的酒气,目光幽深地望着我:
“朱韵,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7。
荒唐地,在车里,给办了。
事后,我已无半点意识和力气。
如何回的他家,如何洗的澡,如何给单位请的假,这些,我一律不知。
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手脚发软,腰巨痛,以及给予我这一切痛苦的当事人不在场。
妈的!
姜怀礼,你真不愧说自己是条狗!
这纯纯就是把我当骨头啃啦!
下次要有机会,我总得给你咬回来!
可惜,报复的话语还没讲完,腰间一扭,我“诶呦”一声感慨着难以忍受的巨痛。
姜怀礼,你给我等着!
老娘要是报不了仇,我就跟你姓。
急急按捺住想要冲到姜怀礼面前杀掉他的冲动,我脚步虚浮来到了浴室。
中午,我依旧躺在姜怀礼家的床上。
睡着又没完全睡着。
身累,心累。
我想走,但又想把话说清楚,这样不明不白算什么个事?
我和姜怀礼的状态,不可不谓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正当我烦得打算坐起走人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锁和紧随其后的脚步声。
要这么巧吗?
我“嗖”一下钻进被窝,背对着门的方向侧躺。
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待到床的一边完全陷落下去,脚步声没了。
狗男人回来了。
我无比清晰地知道这个现实。
同样,报复的机会也来了。
姜怀礼似乎是打算弄醒我。
对,你没看错,不是叫醒,而是弄醒。
他不仅在用他的狗鼻子蹭我,而且还在用他的狗爪捏我的脸。
“姜怀礼。”
我装都不想装了,大声呵斥他。
“你闹够没?”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