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曾经对他所做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后忽而响起一道沉稳而危险的人声。
“朱韵,好玩吗?”
我的身体几乎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僵住了。
是他。
是姜怀礼。
不用转头,我就能确定他在我身后。
周围的一切都在持续进行着,可唯独我,唯独我和他,停止了。
擂鼓般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鼓动我的耳膜,我连思考都不会了,木得就像一颗桩。
姜怀礼没多说,一只手拽住我手腕,不由分说带我走出了这片区域。
一路上,他拽得我的手腕生疼。
一路上,我就这么忍着疼。
纵使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我都没有甩开他的手。
甚至,我有些隐隐在期待。
期待他生气吃醋,期待他爱而不得。
出来后,姜怀礼把我拉到他车的副驾驶,给我按了进去,紧接着,他坐进主驾。
我这边屁股都还没坐稳,他一只胳膊就把我勾了去,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狠狠亲上了我的唇。
不,不应该说是亲,准确一点,该说是碾。
下了死劲儿,带着报复和怨恨,不顾我任何感受的碾。
他此刻不像是一个大人,而是一个小孩子。
在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扭曲,较劲。
我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了他的不礼貌。
因为我想,我得哄哄这个吃醋的小孩。
良久,直到我的嘴唇被他碾出了血迹,他才稍稍离开了我的唇。
“还来吗?”
我下意思抿了抿唇,听他在用情欲未消的嗓子告诫我:还敢来这里吗?
有什么不敢?我想这么说。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不想把刚顺好毛的人的人给惹急眼了。
我吐了吐舌,单只手挑起他下巴,语气轻慢且慵懒道:
“姜怀礼,贱不贱啊你?是不是只要我勾勾手,你就会像条狗一样回到我身边?”
话音未落,我就知道我又一次没管住自己的嘴。
说好不惹的,偏就是要惹。
赤裸裸的的言语讽刺,换来的是他又一次的以唇封缄。
掺杂着爱欲和恨,掺杂着卑微和虔诚。
他看样子真像是被我惹急了,丁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全程只顾自己的发泄。
整个人跨坐在我的座位上,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我被他亲得断断续续在抗拒,他也没有停。
“够。。。了,姜。。。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