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人畜无害,伸手将我拉坐到他腿上,箍紧我,侧头靠我怀里:
“我原本是想闹到你起不来床的。”
“禽兽,不是人。”
“说谁?”
他扭过我的脑袋对着他。
“谁认说谁。”
我说完就扭回去,回话的声音分贝比蚊子叫还小。
没办法,谁叫我还控制在人家里手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也乐得装没听见,玩着我的手,说:
“饿了吧?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叉烧和盐水鸡。”
“好,那我们去吃吧。”
我三步并两步,恨不得立刻逃离姜怀礼的怀抱,免得他又兽性大发。
餐桌上,我吃得不多。
连平时最爱吃的叉烧和盐水鸡我都没动几筷子。
显然,姜怀礼知晓我要干嘛,他在等我先开口。
我放下筷子,郑重其事,犹如总统宣读就职演讲那般:
“姜怀礼,你知道我当初和你说分手是因为收了你母亲五百万的事吧?”
“知道。”
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他答得就像别人问他吃饭了没。
我脑回路因他一这句突然清奇起来,好奇问他:
“那你觉得是给多了,还是给少了?”
他停下筷子,仔细思考了一番。
“多了。”
“为什么?”
“因为如果是当时的我,给不了你这么多。但,我现在可以。”
我顺他话茬说下去:
“那要你现在给,你会给多少?”
他也终于放下筷子,开始正视我:
“你想要多少?”
我掰了掰自己的手指,佯装在算钱。
“嗯,我想了下,以姜老板的身家,怎么也得这个数吧。”
我竖起一根手指,并无什么实际含义。
就主要看他是怎么想的。
“一个亿。”
我笑了,很浅很浅的笑,随后便不再言语。
一个亿,比之前他妈妈给我的多了20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