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明咱们跟孩子的缘分还没到,到了就会来了。”
桓渊表面上点头,谁知晚上就把苏院判请了过来。
苏院判还以为太子是想问自己,那颗丹丸的事,肚子里打好了腹稿,谁知却是给太子妃请脉。
这一搭脉,他便微笑着点点头,说:“恭喜太子,恭喜太子妃。”
桓渊不耐的摆摆手,道:“不说那些虚的,你看看太子妃可有不妥?”
瑞应瞪他一眼:你才有不妥呢!果然,夫妻间但凡生不出孩子来,男人都会把罪过推给女人。
苏院判一头雾水,再次认真的诊脉确认,狐疑的说:“太子妃很好啊!”
“这都…那怎么还没见喜信儿?”桓渊也不跟他藏着掖着了,直白的说道。
瑞应又瞪他,苏院判也怪为难的,行医这么多年,夫妻身体都好但就是怀不上的,大有人在!这要他怎么说啊?
桓渊大手一挥:“开些助孕的药来吧!”
瑞应霍然起身,狠狠瞪他一眼,理也不理就走进了内室。
桓渊顾不上苏院判,连忙跟了进去:“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瑞应冷冷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不成?你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我这个年纪不算小,可也不算大!这会儿生孩子,你就不怕我一尸两命!”
桓渊骇得面如土色,一把捂住她的嘴,喝道:“不许胡说!”声音都变了。
瑞应虽不忍心,可还是强硬的推开了他。
他几乎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摸摸心口,心还在狂跳。原地站了一会儿,他走出去,看到苏院判还在。
“苏院判,太子妃这个年纪若怀孕生子,可有十足的把握保得母子平安?”
苏院判一愣,斟酌着说:“女子产育,本就是凶险之事。”他想了想,还是说清楚为好,掰着指头这么
跟他算。“妇人从有孕起,先兆流产者占据一成;孕中胎死腹中者占据一成;生产时死胎甚至一尸两命者,有两成之多。因此,能平安生下孩子的,也不过五成,更别说孩子夭折的。所以,要养育一个孩子长大成人,实属不易啊!”
桓渊越听越是心如擂鼓,他想起他父亲后宫里的宫人们,他也曾有过很多兄弟姐妹。是啊,那些兄弟姐妹都死了,包括那些没生出来的,都死了…只剩他一个。
他闭了闭眼,这样的痛苦,不能让瑞应承受!
“如此,助孕的药先不必了,开些固本培元的补药来吧!你觉得最好孕育孩子的年纪是什么时候?”
苏院判沉吟道:“再等两年吧!到时候太子妃十八岁,刚刚好。”
桓渊点头:“那就再等两年。”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悄声问了句,“可有行房但避孕的法子?”
苏院判大大方方的说:“避开受孕日就好了。”
“何时为受孕日?”听到苏院判的回答,桓渊整个
人都愣住了,继而满面黑气,转身进来内室。
苏院判又被扔在了这儿,他呆呆的站着,不懂太子怎么又生气了。
还是杨德海看他一把年纪的可怜,说道:“院判大人,您这边儿请。”他做了个请的动作,是提醒他可以出园子了。
苏院判叹了口气,年轻人呐,真是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