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人发现,太子妃很喜欢调香,几乎每天都要摆弄一阵香料。所为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得知太子妃的喜好,有些官员开始搜集香料送往东宫,民间也流行起调香的雅好。
“怪不得皇帝吃饭一道菜式不能超过三口,这要是露出喜好来,还真是件麻烦事。”瑞应无奈的叹息,“看来以后调香,我要偷偷摸摸的了。”
“咱们明儿就去园子,理这些人做什么。”桓渊已经安排好了,他难得看到瑞应这么专注的做一件事,既然她喜欢调香,怎能因为外人那些愚蠢的行为,就让她放弃呢!
瑞应兴致勃勃的跟着桓渊去了晏子园,每日逛园子调香,琢磨琢磨吃食,日子优哉游哉的过着,葵水如期而至。
她松了口气,微笑着吩咐姚黄:“给我拿换洗的衣裳吧!”姚黄掩饰住内心的失望,服侍她换洗更衣。
在伺候她的宫人眼里,只有尽快怀孕并诞下嫡子,太子妃的位置才算稳固。
不过,太子妃承宠其实才一个月,没这么快怀孕也正常。
瑞应是松了口气,桓渊说不上失望,就是有些不相信,嘀嘀咕咕的说:“几乎没停过,怎么就没怀上呢!”
瑞应瞪他一眼,道:“你不知道那事太过频繁也会影响子嗣吗?忘了苏院判的话?”
桓渊这才想起苏院判的话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说道:“那行吧,以后定个日子,三日…不,两日一次。”
他这么不要脸的宣之于口,瑞应气得拿引枕砸他,他接过引枕,放到一边,上前问她:“可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腰疼不疼?”
他如此体贴,瑞应哪里好和他置气,一一回答说不疼。
桓渊道:“你的日子还算准,既然不疼,说明身体
无碍。咱们下个月再努努力,争取怀上。”
瑞应默了一瞬,道:“你就那么想要孩子?”
桓渊笑道:“是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瑞应勉强笑了笑,心底却叹了口气。
她可不敢贸然怀孕,若真的生下儿子,只怕权相那里更有恃无恐了。一个不好,他狗急跳墙,会对太子不利!
她经期并无不适,照旧活动,却少了调香。性寒的香料可以避孕,但若经期里用了,就会减少经量,引起腹痛。
待经期一过,她又开始鼓捣起来,桓渊见了,似乎得到了某种信号,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起来进内室去。
反正这会儿葵水刚走,也不会有孕,瑞应便让他去折腾。只是过了七八日,她一本正经的说:“你少胡闹,就算不为着子嗣,也该为你自己的身体着想。这几日,你便去睡书房吧!”
桓渊哪里肯,瑞应就势说道:“不愿离了我也成,只规规矩矩睡着,不许毛手毛脚的。”
桓渊被她整的没了脾气,只好应了她。以前睡在一处也没碰她,硬是熬过来了。可是如今尝过那般蚀骨滋味,哪里忍得住。
瑞应拒绝的态度强硬,桓渊气呼呼的抱着被子睡到另一面的榻上,说:“罢了,我且忍几日,说好两日一次的。”他竟还委屈上了。
瑞应哼道:“是你不守规矩在先。”那时葵水走了之后,他连着来了好几日,瑞应随他去,就是这时候等着呢!
桓渊没法儿辩驳,只好忍下了。
之后再想着,总被瑞应岔开去,如此过了危险期,瑞应才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他素了七八日,哪里顾得上别的,又是连着来。
这么折腾,瑞应的葵水还是来了。
桓渊这回是真的失望了,嘟囔道:“我这么努力耕耘,竟然还没播下种子?”
瑞应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但是想到这是自己暗中捣鬼,又心生愧疚,安抚道:“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