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并不满意这个方案,对他来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虚与委蛇算什么!
“孤也相信叔父,可外面的流言对叔父很是不利。”桓渊皱眉说道,“还有那女子,竟是连名节都不顾了!世人很难相信,一个女子会不顾名节来攀诬别人。”
“除非利益足够动人。”谦王嘲讽的一笑,事后他已经查清楚了,小王氏根本没能成事,可为何她会在那日破身,谁也不知道。
桓渊道:“叔父再想想,可还有什么遗漏的,人证或是物证。外面的流言再传下去,恐怕就要惊动无极宫了。”
遗漏的吗?瑞应算不算?
谦王有些踟蹰不定,那日自己才伤过她的心,她可愿出面为自己作证呢?
“叔父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桓渊敏锐的捕捉到谦王面上的犹豫,连忙问道。“这个时候叔父就不要隐
瞒了。”
“那日瑞应也在。”
桓渊一愣,疑惑的问:“为何瑞应没有出面为叔父证明清白呢?”
谦王抿紧嘴唇,不愿意开口。
“莫非瑞应还不知此事?不可能啊!要不就是权峰那奸贼使坏,今儿表面上维护了叔父,暗地里不知使了什么阴招呢!叔父放心,此事我会查清,不会让叔父蒙冤的。”
谦王欲言又止,先行礼告退了。
到了晚上,桓渊吩咐夏全:“换衣裳,出园子。”
夏全机灵的不用多问就拿来了一身太监服,跟在桓渊屁股后面出了园子,直奔权相府后院梧桐院。
桓渊轻车熟路,一下子就翻进了瑞应的房间。
谁知都这个时辰了,瑞应房里还有人!
秋穗掩住惊叫的嘴巴,瑞应叹道:“你先出去。”秋穗看了看桓渊,又看了看瑞应,知道二人相识,连忙退了出去。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瑞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是为了谦王的事?”
“恩,”桓渊不客气的坐下,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虽说是晚上,可一路跑来还是很热。“我听谦王说,那日你也在普济寺,所以想问问你可知情。”
瑞应扯了扯嘴角,并不打算瞒他,道:“在啊,不光在,看亲眼看了出好戏呢!”
“什么好戏?”
瑞应歪着头笑:“看到那位王姑娘脱了衣裳,趴在谦王身上。”
桓渊的脸都绿了,愣了好半晌,说话都不利索了:“你说真的?他们…他们真的…那谦王为何不承认呢?”
瑞应故意叹道:“因为那时候谦王没有知觉啊!他被王姑娘迷晕了。”
桓渊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是说谦王是被迷…奸的?!”
瑞应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桓渊也反应过来她是在诓自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抱住她要弹她脑门。
“哎哟,别,我错了成不成?”瑞应挣扎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没诓你啊,当时我进去的时候,确实看到了这副画面。不过,我也不忍心王爷被迷奸,就把小王氏打晕了。”
桓渊愤愤的锤了一记,道:“那女子果然其心可诛!”
瑞应蹙眉问:“你们不会还没商量出解决的法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