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低下头,鼻尖在苏溪的额头蹭了蹭,洒下满满的男子气息。
所有人都看着他俩,或好奇或羡慕或嫉妒,还有人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着什么。
苏溪不知哪来的气,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皇上没手么?不能自个儿擦吗?”
陆江一怔,随即勾了勾唇,将她搂得更紧了。
他放低声音,带着十足的讨好在她耳畔低语。
“朕可是你的人,你不能冷落朕。”
冷落?
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还怕被冷落吗?
苏溪瞪他一眼:“以后不许舞剑。”
“嗯?”
“要舞只能舞给我一个人看。”
还得穿少些,舞一件脱一件的那种。
陆江是她一个人的。
她大发慈悲让大家瞧瞧,可不是为了给自个添堵的。
陆江在她腰侧掐了一把。
小东西,吃醋了,在意他了。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诱哄:“朕是贤夫,自然要听溪溪的话。若是哪个女子不长眼,非要靠近朕,朕就杀了她!”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理她们就好了。”
苏溪的火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她拿出丝帕,踮起脚尖,温柔地给他擦汗。
苏溪比陆江矮了一个头,身形娇小,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还真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感觉。
宣国的皇亲国戚小声议论着。
——“是我眼花么?我觉得沈惜公子和皇上好般配呀!”
——“这说的什么话?他俩天生一对,感情好着呢!”
——“对,绝不是外邦那些狐媚子能拆散的。”
陆江比苏溪高,从他的角度,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白皙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