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裘:“贤弟,你的高岭之花很抢手,你的地位岌岌可危。”
苏溪:“这有什么?是你的自然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慧国太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叔父,人家胸比你大、腰比你细、个头比你高……你不占优势。”
说什么胡话呢?
她的胸大着呢,束起来了,没展示嘛!
不过今天这天气可真热。
苏溪扯了扯领口,心中忽地升起一股恼意。
漠北国公主跑向苏溪。
——“沈惜公子,听说你们的皇上在追求你,你一直没同意。你不喜欢他吗?”
——“这很重要吗?”
——“我想说我喜欢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成全一下我们吗?”
苏溪气死了。
她为啥要成全别人啊?
就算她不喜欢陆江,她也决不允许其他女人染指。
宇文裘和慧国太子瞧着漠北国公主远去的背影,齐齐调侃苏溪。
“贤弟,你还不当回事?人家都来掀摊子了。”
“就是,叔父,漠北国公主太狂傲了,欠收拾!”
苏溪咬着唇,没吭声。
陆江从比试台下来,跑到苏溪跟前。
他收起蓝色的宝剑,额间尽是密密麻麻的汗渍,在阳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好看吗,溪溪?你喜欢吗?”
“一般,还行。”
苏溪的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夏天池塘里被荷叶挡住的池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她斜着眼尾,视线从陆江的眉眼跳过,不知看向何处。
陆江将她搂进怀里:“怎地不高兴?”
“臣没有,臣高兴得很。”
“那溪溪给朕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