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全是他昨夜啃咬的红痕。
他垂下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遮住眸底来势汹汹的欲。
“溪溪,朕晚上喂你吃好东西。”
苏溪瞬间明白陆江的意思,两个耳朵尖红透了。
她嘟着唇,小声念叨。
“雷声大雨点小,每次都喂不饱。”
原本有那么多,大部分被他拿来玩了,她没吃到几口……其实习惯了还好,不难吃。
他好新鲜,正是尝了甜头最想要的时候,总能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法子折腾她。
她远不是他的对手,每次被他弄得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
陆江滚烫的唇瓣落在苏溪的头发上。
他环着她的腰,让她遮住该死的欲。
他声音暗哑,透着无奈。
“溪溪身子不便,莫要勾朕。”
“朕可以三日不下床,”
“直到喂饱溪溪。”
城外,寒雪和夏末站在城门口,大眼瞪小眼。
小姐放了她们三个月的假。
她们原本在家陪父母,想着百花宴到了,进城来瞧个热闹。谁知她俩今天简直就跟撞了邪一样,倒霉透了!
首先是出门的时候,车夫走了几条道、跨了两座山,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到城门口;
好不容易绕到城门口了,守城的官兵硬是不让她们进去。
寒雪和夏末被拦在城门外,两人一合计,怎的她们今天的遭遇如此相似?
不好,这其中定有隐情!
校场内,苏溪留下来陪宇文裘,陆江则去到另一边陪外邦的几位皇子。
一个穿着长裤马靴的俏丽身影跑到比试台上,是漠北国的公主。
她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陆江大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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