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闻言笑了,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茶杯说道:“年轻人,你觉得我是怎么爬到警察厅长官的位置?”
听到这话的萩原心里五味陈杂,他没想到看似和蔼的警校校长,背地里也有这么一面。
但归根究底,校长和黑泽还是选择了保护他。
摩天轮到达顶峰,他想跟琴酒接吻。因为听说这样,就能跟对方长厢厮守。两人的嘴唇还差一点紧贴时,琴酒挡住了他。
“我还没离婚。”
说着,他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哪有人会戴两个完全不同的婚戒?”
一个是圣洁的梨花,另一个却是阴险可怖的蛇。
“因为我把丈夫送进牢里了。”
又隔了几天,赤井约琴酒到清吧,没问琴酒对意见,就给两人各自点了杯黑麦威士忌。
“我从不喝黑麦。”
赤井置若罔闻:“尝尝,不错的。”
似乎在说酒,又似乎别有深意。
琴酒瞥他一眼,往玻璃杯里扔了块冰,用食指搅拌几下,最后伸出舌头敷衍地舔了舔。
“尝过了。”他说。
赤井见状有些生气,索性含了口酒掰过琴酒的脸,嘴对嘴喂他。
两人接吻时发出啧啧的水声,没来得及被琴酒吞咽的威士忌顺着他苍白的脖子流下来,把里面的白衬衫都弄湿了。
眼见两人越亲越激烈,酒保无奈地拍拍手:“先生们,还想更深入交流的话,可以去楼上开间房。”
谁知话音刚落,赤井和琴酒就默契地停止接吻,面无表情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
过了几秒,赤井主动打破沉默:“这才叫尝过了,懂吗?”
琴酒讥讽:“这种程度,我早尝过好几次了。”
赤井眼里一瞬间迸发出期冀的光:“那你想尝到什么程度?”
琴酒话锋一转:“我还没离婚。”
“呵,我早听说你最近开始用这种借口拒绝那群追求者了。没想到会出现在我身上。你觉得管用吗?”
琴酒没回答,而是挑了下眉看向酒保。
酒保会意地摇摇头:“从这位先生刚才的行为可以看出,他比较无赖。”
琴酒和赤井不约而同笑了。
“说起来,你明明可以在发现a药之后就抽身,为什么没那么做?”
“因为想试试婚礼是什么感觉。”
“然后就把自己的丈夫送进了监狱。”
听到这话,酒保望向琴酒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