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注意到了,半真半假问:“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人很危险?”
“危险也是迷人的代名词。越危险的东西就越让我们不可自拔。”
赤井耸耸肩,遥遥朝银发的男人敬了杯酒:
“听到了吗?他让我别挣扎了。”
琴酒轻嗤一声:“我在想,怎么才能让这张嘴闭上。”
“很简单,要么跟我恋爱,要么跟我做x。”
他说完,极富攻击性地盯着琴酒。
琴酒既没和他恋爱,也没和他做x,而是在他侧脸很快地啄了一下。
然后,赤井出乎意料安静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吃这么纯情的招数。
这可能就是荤吃多了,要食素。
赤井搭飞机回美国的那天,日本警方传来消息,原“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在一座废弃的厂房z焚而亡,同天,有人用匿名快递送了厚厚的资料到搜查一课。
这些资料足够他们把朗姆多年经营的生意线一次性拔除。
搜一特地派人去那个废厂房勘查,墙上密密麻麻的弹孔和已经焦黑的血迹显示,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枪战。
至于朗姆的对手是谁,没人知道。
警校的那几个人无数次尝试联系景光,但无论发多少信息,打多少电话,永远石沉大海。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诸伏景光还是逃不过在卧底时死亡的命运?
每个傍晚,琴酒都会查看自己和景光的对话框,上面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给对方的浴袍照,留言是“想我的时候,可以用来。”
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给景光发了一句:
【告诉你,休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愧疚。】
然后他直接把这部手机扔到一旁,换了部新的。
在大家为景光的安危深感担忧时,也有好的事情发生——
比如贝尔摩德的新电影得到了数个国际大奖的提名,相较在组织里当牛做马,还是当大明星顺便真身上阵拍打戏更适合她;
比如佐藤决定从目暮警官手下出来单干,高木也选择跟随。
当被“前”同事打趣时,他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说:“没人规定,男人就一定要强,女人就一定要弱。我只是做我想做的!”
又比如灰原因为研发药物的天赋实在太高,被国家部门录用,目前正尽全力研发aptx的解药,在监狱里的沼田也有帮忙。
而新一和小兰约定,四年。如果四年,当他们二十岁时还没有解药,小兰就该尝试寻找自己新的幸福。
小兰也同意了新一的观点。
日子又过了几天,直到琴酒休息够了,受大岛邀请重回警校教学。
大岛是阿笠的朋友,时光机那时候,偶尔也会凑个热闹在旁边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