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到嘴边话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下又咽了回去,心里对纪言郗的担忧又多了一份。贺肖走后,刘助看着那扇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我是个聪明人吗?不聪明,只是也不忍心。贺肖走后,纪言郗机械如木偶,如机器的生活他都看在眼里,至于贺肖,这次再见到的时候很明显也不对劲。如果这是个契机,自己只能祝愿他们能治愈对方。……“咔哒”,紧闭了几乎一天的门终于再次被打开,只是这一次纪言郗没有抬起眼。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最终站定在床前,锁链被撩起,纪言郗的下巴也随即被一只大掌捏住,拇指在他唇上辗转摩擦着。xy工具……纪言郗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无法反抗地姿势跪趴在床上,身子在剧烈地往前耸动着。即使牙关已经咬得够紧,难耐压抑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溢。好脏。自己欠他的到此时也该还完了。纪言郗如是想着,眼尾激红的泪不断滑落。天明成了纪言郗此刻最奢望的事情,因为天亮了,或许这场侮辱式的索取就会停下了。……纪言郗似乎真的成为了贺肖的泄欲工具,被囚禁起来的泄欲工具。他脚腕上的锁链没有再解下来过,只是换了一根长一些的,足够纪言郗在主卧内走动的链子。乔安也好像不在了,二娃纪明川倒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内心对于贺肖回来了这件事的震惊缓缓消退后,他身上那点旧时的欢脱也跟随着再次隐去了。他只是站在门前望着远处空空的路口出了一会神,而后返回院子里,捡了一朵木棉花静静地看了片刻后,蹲下又捡了几朵,随后回屋拿钥匙开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