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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1页)

纪明川噔噔瞪跑上楼后推开门,在书桌没找着,又去翻床头柜,也没找着,他思索了一会儿去翻床头的被褥,手机确实找到了,但同时也看到了一旁拆开的空套套袋子……他眨了眨眼没敢多看,飞快地移开视线拿起手机跑下楼。……贺肖接到纪言郗电话的时候,他刚吃完外卖,纪言郗没问他在哪,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想回房间。贺肖回他快到家了,挂了电话后就把门锁上去了纪家。因为他和他哥的事情,孙姨和纪叔已经不知道吵过多少次架了,都没让他们知道,但他纯属偶然就已经碰上了很多次,私底下吵架的次数可想而知。今天好不容易一家人一块吃一顿饭,他想了想最后抬脚离开了。纪叔有在妥协,但要他点头,没有个几年应该磨不下来,好在有孙姨。反向惩罚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自从纪言郗答应纪爸爸进公司后,他每天要看的文件就成倍地增加,纪忠国倒是没再像以前那样要求贺肖也一起看,但该他看的那份也没少。贺肖看文件的同时忙着自己的项目,在陪纪言郗复建的同时也在盯着纪明川那鬼小子。一直到六月初,纪明川高考,贺肖回学校考试,同时上交项目,纪言郗也开始不用人搀扶地下地走路。等到纪明川高考结束,贺肖也从学校回来,同时带回来了一个他自己没放在心里的消息。“我导师说我可以提前毕业了,但建议我出国交流一年。”贺肖搂在浑身疲软的纪言郗身后带着饱食的餍足感说。“你想去吗?”纪言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安放那条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腿,两人因此空出了些间隙。贺肖把他拉近,把掉落出来的东西又放了回去,动作放轻缓缓顶着,“不想。”纪言郗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嗓子,“贺肖,别动了,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也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戳中了他的兴奋点,身后的冲撞突然又快了起来,纪言郗憋着尿意逃也似的往前拱,但又被抓了回去。顾及着腿,一个不敢太过火,一个也不敢再挣扎逃窜,声音被冲得破碎,“你丫……的……停……停一……下……”身后的人没停,但是动作放缓了许多,“你腿还没好,不适合洗手台。”洗手台?“我他妈想放水我去洗手台做什么??你丫的放开我。”纪言郗说着就伸手去推他,但没推动,反倒被竖着拦腰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去了浴室……两人前后叠着站在马桶前,纪言郗双腿离地被从后悬空禁锢着,那里的动作依旧没停。纪言郗:“……你丫的,出来。”贺肖轻喘着气,“就这样,你放。”纪言郗又急又气,悬空着手又碰不到墙壁,就只能尽力往后靠在贺肖身上寻找踏实感,“你他妈这样放一个我看看?”身后的人没再说话,垂眸微微看了一眼那个马桶,抱着人站正了一点,就开始埋头苦干。纪言郗在最后几近麻木灵魂几度失守,但又在毁天灭地的快|感里复活,酥麻憋急酸胀犹如决堤的洪流,一路疯狂叫嚣着冲刺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当马桶传来水声的时候,身后的人也低吼着释|放,纪言郗浑身颤抖着,脚依旧踩不到实地,羞|耻和快|感两厢交战,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像被撕开的娃娃,倒头枕在贺肖的肩上,任由两道同样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回荡在浴室里。事后,贺肖把像煮熟大虾不肯睁眼面对那一地狼藉的人抱去浴缸清理,让人在浴缸里泡着,他才去清理马桶和地上那ru白和淡黄浑浊的遗迹。纪言郗不知道以前是什么样,但现在这样真的让人有点吃不消,不是生理的吃不消,是心理的吃不消,太他妈难为情了,太羞耻,太没眼看了。欺负狠了的后果就是,纪言郗在接下去的一天没搭理贺肖,不看贺肖也不和贺肖说话,虽然说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幼稚,但纪言郗那有点小纯情的内心确实是受到了一点暴击。被干|尿了,怎么听怎么羞耻。除了两人的这场羞耻的情事之外,生活没有什么能掀起一点波澜的事情,如果有,只能是纪明川临近高考延缓举办的生日,以及孙浩然苦哈哈地每天跑来诉苦,痛斥纪言郗把他撂下的行径。在纪明川高考成绩出来前,生活一直平静,纪言郗逐步进入公司,贺肖回学校交接项目,准备好明年毕业的材料,而纪明川则玩得飞起。关于纪言郗失忆这件事,似乎没什么人在意,总感觉他记起来还是没记起来都不是问题。他恢复记忆那天没什么特别,一个稀松平常的艳阳天,因为一夜放纵,他赖床不肯去公司,早上起来贺肖已经去公司给他替班了,他只好托着浑身酸疼的身体去浴室洗漱。洗漱后,他看着窗外已经到了花期尾声的木棉花,破天荒地想找本书来看看,于是去靠窗边得小书柜翻找了本书,他拿着书刚准备回身去沙发上坐着的时候,目光一扫,就在书柜上方的小隔板里扫到了一堆反光的东西。淡蓝色的光束引得他放下了手里的书,转而伸手去抓那堆反光的东西。这一抓还扎手,他站直起身,这个角度看清了那堆东西,竟是玻璃渣?为什么放一堆玻璃渣在这?还有个小海鸥?小鲸鱼?小海鸥……小鲸鱼……你忘记给我修那个小海鸥了……下次回来的时候修吧,树脂也用完了……下次再给你做一个也行……拉到吧,修那个就好……幸好这个玻璃底没碎,回头给你修修…………断了,不断就乖乖去国外,我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好好考虑……那是你贺叔的独苗…………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今天是我喜欢你的第四年的第七个月,第一千六百七十二天……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改不就好了……记忆一点一滴回归原位,头疼欲裂的痛感让纪言郗捂着头蹲到了地上。贺肖从小到大的模样一点一点地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那些消失在所有景色的人脸也都一一归位,他和贺肖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都逐一在眼前闪过。他闭着眼缓了很久很久才从地上站起来,再回顾从医院醒来这段时间,深呼吸了一口气,有缓缓吐出,到最后他舔了舔后牙槽,半笑般气地微眯着眼,说了几个字:“……真是好样的。”当晚,回到家还得敲键盘的贺某人,总觉得纪言郗得眼神比以往黏人,但又多了些许怪异,他确定纪言郗是在看他,但每每他转回去看他的时候,他又先一步移开了视线,几次下来,贺肖没忍住停下了翻飞的手指,站直起身朝纪言郗走去。“怎么了?”纪言郗瞥了他一眼,很随意地应他:”没怎么阿,你不敲键盘了吗?”“不敲了,明天再说。”贺肖膝盖跪压上床沿,俯身去亲纪言郗,纪言郗没躲,让他亲,同时还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他这动作,仿佛在印证贺肖脑瓜里的想法,于是他吻着人往下压,同时,手也开始了游走,纪言郗今晚特别乖顺地躺倒在床上,双手在出院以来罕见地开始回应他。这让贺肖血液无限沸腾,动作里全是按耐不住的渴求,动作略显粗暴地去解两人身上的束缚。等他一手开始向纪言郗身后探去时,纪言郗却抓住了他的手,贺肖只能停了下来,额头冒着青筋,双眼猩红,是箭在弦上的猴急模样。“哥,给我。”纪言郗收回手,双手撑着他肩膀在他身下挪了挪,然后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声音轻而勾人,“玩点别的。”贺肖盯着身下的人,喉结上下滚动着,沙哑着声音问:“玩什么?”“你先起来。”贺肖忍着胀痛抬起身,纪言郗探身去拉开抽屉,拿了两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床头柜里的皮带。贺肖疑惑地看着那根绳子,咽了咽口水。纪言郗把绳子拿了过来,跪坐在床上,舔了舔唇,看着贺肖笑了一下后把他的双手拉了过来。“哥?”“嗯,今晚我自己动。”???贺肖那本就面相狰狞地小弟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直接表演起了兴奋弹跳。于是贺某人靠在床头坐直,乖乖任由纪言郗反剪着手束缚了双手,双脚也被皮带系得死牢。他耐着想要喷发的欲|望滚动着喉结期待着纪言郗接下去的动作,但纪言郗在系好他脚上的皮带时,却开始穿起了苦茶。“哥?”贺肖懵逼地看着捏着苦茶子边缘调整的纪言系,疑惑出声。纪言郗抬头,看着他,笑得异常绚烂。贺肖即使再怎么沉醉在欲望里,这会儿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但内心又挣扎着期待这只是他哥的新花样。“贺肖。”“嗯?”纪言郗伸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抵达贺小二。他这动作让贺肖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刚刚应该是错觉。纪言郗:“舒服吗?”这感觉就像隔靴挠痒,贺肖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闷哼出声,“哥,给我。”纪言郗手上轻缓动作着,“别急,我们先来聊聊天。”贺肖额前浸出了汗,心里诧异纪言郗今天的异常,同时也疑惑着他的下文。“最近特别想要记起来我们的从前,但是想不起来。”纪言郗说着还像是十分苦恼地微微弯头看向贺肖,“今晚你给我好好说一说我们的以前吧。”“以前”两字还特意地咬了音。贺肖忍着极度想要但又得不到疏解的煎熬,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很确定地看着纪言郗的瞳孔,“之前住院的时候都说过了,其实很普通。”纪言郗手上微微一用力,“医院那三言两语怎么可能说得完我们的六年,一年一年地告诉我吧,一年四季都发生了些什么,对了,我想了解一下,当初我是怎么对你死缠烂打的。”贺肖应激地弓起了身,到此刻,他突然懂了纪言郗的反常是为何,他看着脚上的皮带,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哥,你记起来了。”“嗯?记起什么?我应该记起什么吗?”纪言郗手上不停,边说边观察贺肖脸上的表情。“哥……呃……”纪言郗很满意贺肖现在的表情,但是不够,于是他又把刚刚穿上去的苦茶子脱了下去。”哥,给我,呃我错了。”“嗯?你这么乖,怎么会错呢,你没错。”贺肖难受得想炸掉,他两手被反剪在身后,想起身又被按回去。纪言郗:“告诉我呗,我当初是怎么对你死缠烂打的?”贺肖仰着头鼻息粗重,“哥,我错了,是我追的你,我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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