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打探是心慌之人才会做的事,母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何必再派我来打探。”
李太师一哽,气道:“好、好一个计划好了一切。”
“你替我告诉赵太后,她能算计的了我一次,算计不了我第二次。”
“朝政落入她手,我便是死也不甘心!”
“爹!”
男人打断了老人的话,埋怨道:“儿子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厌恶太后。”
“明明太后把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个乱子也没出过。”
“是呀。”女人道:“太后对您也好,什么珍宝药材都没缺过,比以前陛下在时还好,不仅给哥哥升了职,连我的夫君也受了奖赏,您在她手下做事多好,何必不满。”
闻言,老太是怒意更深,脸都气红了,“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个尝了那赵太后的甜头,便迷得不知道哪里是正道,陛下还没死呢!”
“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们这对不孝儿。”
他将手里的茶浇到男人脸上,男人哎哟一声,被烫到了,他犹不解恨,要去寻茶壶。
儿子连忙搂住李太师,阻拦他的动作,女儿则把杭絮和容琤往外推,语气有些急,“父亲病得脑子糊涂了,说的话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
“哐当”一声,门板被关上,里边的吵闹声闷闷地传出来,还有器物撞击的声音,但两人已经不大在意了,转身出了院子。
“怪不得太后那么自信,原来是早就做足了打算。”
杭絮忽然道:“这些大臣固执,劝不了,就用他们的家族来阻拦。”
容琤道:“母后以往做这些事,就十分得心应手。”
再厉害的敌手,也不可能天衣无缝,找出最薄弱的点,逐个击破,从内部瓦解。
杭絮听完,道:“倒是和运兵打仗很相似。”
战争,往往是比两方谁的漏洞最少,谁的底牌最多。
容琤叹道:“朝堂何尝不是另一处战场。”
虽不见血,却更残酷,算计多于阵法,隐秘深过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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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虽说自己不在乎流言,劝容琤也不必在乎,但他却如何也不能不在乎,回府后便派人一一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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