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倚顶着两位大人物的目光原话转述。
时慬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想去就去吧,休息得太久,怕是会落下不少课业的。”
孟深听得一肚子火,临走前特意指着葭倚的鼻子骂。
“欺人太甚!”
葭倚:“”
莫名其妙被骂的葭倚并不觉得委屈,反而十分气愤。
时慬是大齐的老功臣,还有先帝赐予的国公头衔,可以说是位及权臣,连当今陛下都不敢随便指着他鼻子骂。
仆代主受过,孟深何尝不是在借她打时慬的脸呢。
可时慬脸上并无半点不悦的神情,相反,平静得很。
他喝完茶,站起身慢悠悠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被骂的很冷静,骂人的却越想越生气。
孟深出了时府后,径直往宫里去。
彼时皇帝在御书房看奏折,小太监来报。
“陛下,孟深孟将军求见。”
“宣。”
孟深大踏步走进来,张口就喊,“臣有一事,恳请陛下做主!”
皇帝放下奏折,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了?孟爱卿。”
孟深几乎是愤怒地将孟秋瑾与时姈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陛下,小女的丫鬟菱花分明就看见了是荣安县主按着小女的脸往树上磕,致使小女严重破相,至今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臣去敬国公府只想问明真相,若此事是真的,臣也愿意退一步,只要县主跟小女道歉,那臣也不愿再揪着此事不放,可那敬国公”
孟深说到这里,看了眼皇帝的面色,已经不比开始看见的轻松,反而还有些冷峻。
“敬国公他不仅不让臣见荣安县主,还一副对此事满不在乎的模样,臣实在气愤,这才入宫求陛下,想替小女讨个公道。”
“陛下,臣也知道时家代代忠臣,轻易动不得,但若忠臣之后做出了违逆德行之事,难不成也要跟着放任,包庇不成?”
皇帝听完之后,看着孟深说:“此事朕也有所耳闻,他们都说荣安被令千金逼着跳湖,抬回府时只剩一口气,险些就救不回来了,你要怎么解释?”
孟深怒道:“胡说八道!是那荣安县主先对小女动手,
毁了小女的容貌,自己又失足掉到湖里去,后来被救上来又打死不承认她害了小女,鬼知道她怎么又跳下去了!”
小姑娘面子薄,害人不成反害己,一时想不开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