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说完之后,花辞树神情专注得看着晏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晏倾徐徐道:“老神医的主意其实也不是不行。”
“我师父那主意实在老套,而且林泽要是真不答应,我还能真的把她推下水不成?”花辞树问完,不等晏倾回答,就自己把话接上了,“这肯定不行!”
退一步说,他放了话,结果林泽不答应,他没法做出推林泽下水这样的事。
那是心上人啊。
对着心上人,怎么做的出这样的事?
晏倾看着花辞树,语调幽幽道:“我还没说完。”
花辞树顿了顿,“是我心急了,请兄长继续说。”
“我的意思是老神医的主意也有可取之处。”晏倾缓缓道:“只需调换一下即可。”
花辞树听是听明白了,就是有点不太确定,轻声问道:“兄长的意思是?”
晏倾道:“你与林泽同乘一船至湖中央,再求爱一回,若她不答应,你从船上跳下去。”
花辞树闻言顿时:“……”
花美人心里后悔极了:为什么我要跟晏倾说师傅出的馊主意?
若非若此,他多半还能给我出个好主意。
现在……现在,他八成就是等着看热闹。
“兄长若是事忙,没空帮我大可直说,不必这般敷衍我。”花辞树说着转身欲走。
“我何曾敷衍你了?”晏倾叫住他,一本正经地说:“若是就此如了你的意就好,若是林泽看着你跳湖都看着你跳湖都无动于衷,那她对你确无半点情意,你也该就此死心。”
花辞树听了,又觉得此话甚有道理。
他又向晏倾讨教了几句。
别看这法子简单,但不同的人用,结局就大不相同。
花美人在偏殿待了许久,回到府中时,风千面已经派人送了两回消息过来。
说林泽起初一直在西厢房中坐着。
坐了大约一个时辰,忽然开门出来,就把府中管事们忽然就叫了过来,开始过问林家的那些生意,尤其是烟花,各个铺子都不让卖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
就这样,风千面的人一个时辰过来一趟。
花辞树得了消息之后,府中除去办事的人也回来说,京中的烟花铺子都关门了。
这马上要七夕,本该是烟花等物大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