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哪里去了!”
“为师还没说完,你急什么?闭嘴!好好听着!”花满天气势十足地训了他一通,想接着前面的话说,可他年纪大了,一下子又没想起来,就问花辞树:“我方才说到哪了来着?”
花辞树只有这么一个师父,不想听也得听,无奈地提醒道:“单独去湖心,四下无人……”
“对了,四下无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花满天道:“男女之情,无非是见色起意,亦或者日久生情,一起看看风花雪月,亲一亲,抱一抱,心动情动,自然也就成了。”
花辞树刚想说‘似乎也不无道理’。
他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
结果,下一刻,就听见花满天说:“若是这样还不成,也有第二种办法。”
花辞树眸色微动,问道:“第二种办法?”
“是啊,最妙的就是这第二种办法。”花满天道:“你想想,就你两在湖中心,四下无人,你把她往船头一带,给她两个选择:一,做我夫人。二,我推你下水。正常人为了活命都会选一的。”
老神医对自己这个法子很是满意,摸了摸胡子,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家徒弟,等着他说‘师傅英明’。
“师傅,你这法子是从什么老套的话本子里看到的?”花辞树都不想说话了,有些头疼地伸手扶额。
“老套吗?”花满天没等到徒弟喊‘师父英明’,等到了这么一句,心中很是不悦,低声喃喃道:“不应该啊,这是小顾上个月给我送来的话本子里头写的,他说了是最新的话本子啊,怎么会老套呢?”
花辞树气到咬牙:“又是顾长安!”
顾大人整天嚯嚯人,忽然嚯嚯到他师父那里去了。
活该他想要女儿,却生了个儿子。
花美人回想起顾长安得知小牡丹生了个儿子时,那副如遭晴天霹雳的样子,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那你等等啊,为师回去在翻翻,有没有新奇一些的。”花满天说着就要去翻话本子。
“师父,你老就歇着吧。”花辞树让花满天在府中歇着,师徒两一道喝茶,又说了许久的话。
老神医午睡的时候,花辞树进宫去了。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晏倾比较靠谱。
毕竟他那兄长,可是入了穷巷、撞了南墙,还能跟秦灼破镜重圆的神人。
这种事,去跟晏倾讨教,比问谁都管用。
花辞树到长华宫时,陛下正在陪两个小殿下午睡。
晏倾坐在偏殿看各地传回来的、有关还田于民这项政令的进展,一一批复。
花辞树进了偏殿,行半礼,喊了声:“兄长。”
晏倾听到这个称呼,从奏折堆里抬头看他,然后将殿中众人都遣了出去,“你们暂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