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铺子在这种日子关门着实奇怪。
不过花辞树已经从风千面那边得知是林泽的意思,倒也不意外,只是他想不通林泽此举何意,到了夜间,躺在榻上也一直辗转反侧。
花辞树实在睡不着,风千面那边有一直派人送消息来,他纠结再三,让人传话给风千面,让他不用盯着林府那边了。
风千面接到这话之后很是不解,又来花府跑了一趟。
花辞树道过谢,让他早些回歇息。
无论明日结果如何,那都是明日的事。
此等煎熬,就让他一个人煎熬吧。
林泽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自当由她。
若有不如他的意,还能连夜跑去阻止不成?
第二日天亮,便是七夕。
管事来回禀,说花船已经备好了。
花辞树在府里换了一下午的衣衫。
玄色太沉,红色太艳,最后他挑了一身墨绿长衫,玉冠束发,对着铜镜照了许久,觉得少了点什么,又不愿想顾长安那般那哪手里都拿着折扇,就拿了支碧玉萧。
他出门时正是傍晚,望月湖旁已经有许多少年少女聚齐在此。
少女们一个个盛装打扮,少年们也不遑多让。
往年的七夕,一般都是夜幕降临后,月上柳梢头之时,姑娘们才会姗姗来迟,如今民风开放,女子也越发落落大方。
花辞树一手把玩着碧玉萧,从人群中穿行而过,从马车停靠之处走到望月湖旁,短短的一段路已经有七八个姑娘上前来示好。
他微微颔首,算是道谢也算是致歉。
不曾与她们有半句言语。
管事引着他行至自家花船前。
花辞树上了花船,在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同管事和船夫道:“你们先回吧。”
“大人!”管事一听这话,有些担忧地奉劝道:“今日是七夕,大人这样的容貌风姿,在望月湖这等人多的地方只怕危险得很,小的还是留下保护您吧!”
花辞树已经连着两天没睡好了,这会儿正想一个人静静,好好地想想自己跟林泽到底能不能成。
他心中焦灼,一开口就没好话,“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保护我?”
管事顿时:“……”
船夫见状,帮着劝了一句:“今日七夕,望月湖上船多,跟下饺子似的,小的要是此时就走了,到时行船若发生碰撞……”
“你们能不能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