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子写好,交给年轻人,林威又问:
“你叫什么名字?”
“狗蛋。”年轻人双手接过,沉过道。
林威又问:“有住的地方吗?”
“没有。”
林威听去,直接伸手掏兜,从钱包里取出一叠钱,一并送到年轻人手中,说:
“先去找上地方把老人安顿下来,然后再去抓药。三天后再来找我。”
“你已经救过我的父亲,我不能再要你的钱。”狗蛋摇头,绷着的一张脸,一看就是个倔强如牛的性子。
“拿着。”林威却不由分说地把塞到他手里,随后又不容置疑地按手在他手上,说:“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为了这东西使自己折腰,以后能挣钱了,再还我便是。”
狗蛋神色仍有些迟疑,但在林威坚定的目光注视下,片刻后才点了下头,梗着脖子说:
“我的命就是偿的!”
说罢,也不管林威是什么反应,推着父亲就往外走。
在这一瞬间,林威几乎已经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就算是那些之前抱着幸灾乐祸的心里等着看林威闹笑话的,也是出自内心的对他多了一份的饮佩。不消说,林威神鬼莫测的高超医术已经深深折服了他们,竟然还有如此高尚的医德!
随后便又是第三名病人上场。可就在那人前脚刚迈出时,就见两名身着赤衣戴关墨镜的保镖出来,拦在那人身前,也不知低头跟他说了什么,又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那病人迟疑了下去,便但还是返身退了回去。
就在众人奇怪之时,候万良夫妇带着孩子出现在礼堂门口。
林威脸色顿时一沉。反倒是台下也已经看到这对夫妇的克里,脸上露出了饶有兴味的眼神。
候万良把怀中的孩子交给米盈盈后,就客客气气地走到台上,向在场的各人问好,并详细地说明了来意以及孩子的病情。
医者悬壶济世,台上八在派的传人和袁之正倒也没什么不悦不之色,示意米盈盈把孩子抱上来,就一一过去把脉,观察孩子的情况,随后都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脸的
思索。
袁老也上前把了脉,但神色凝重,重又坐回主席台上后,便看了左右两侧八大派的传人,问:
“各位可有什么看法?”
八大派传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皆是无奈摇头。
“若是单论脉象而言,这孩子非常的健康,没有任何异常,可他又偏偏口不能言,不能下地走路,这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其中一个把从脉象中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其他人皆是点头认同。
袁之正沉吟了会,说:
“这孩子应该是五行缺土,应该多下地,接接地气才是。可原本就不能走路,这又该以]如何化解呢?”
袁之正又思索了会,最后还是一摇头,继而又看向一旁的林威,说:
“小友,你看看吧?或许你会有不同的看法也说不定。”
候万良自上台后,虽然目光从不在林威身上扫过,但看到他并没随八大派传人上前给儿子把脉时,心里还是着实着急了一把,此时终于等到袁之正这一句话,眉宇间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