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温补派的传人,素有针王这称的徐老,为人个性率真耿直,说话也是直来直往,从不拐弯抹角。
林威知着回看他,说:“这可是温补派的传人徐老先生?”
“不错,确实是老朽。”徐老冷笑。
“那我和徐老打个赌怎样、”
“怎么赌?”
“如果我半小时不能让病人站起来,那从此离开中医,一生不再从医;可如果我半小时内能让病人站起来,那徐老珍藏的那套13枚的梅花金针赠与我怎样?”林威微微笑道。
徐老不由脸色丕变,梅花金直乃温补派代代相传之物,乃当年祖师爷治瘟有功,皇帝所赐之物,针共十三枚,末端均有梅花图案,随后就成了温补派传承的信物。如果拿如此贵重之物来当赌注,是绝不被允许的。
“梅花金针乃我浊补派世代传承之信物,若拿来当赌注,秘五非欺师灭祖之罪恶矣,年轻人你还是换其他的吧,如果你赢了,我传授你温补派一套独门针法怎样?”
温补派素以用针见长,徐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当今世上许多已经失传的针法,徐老却仍是使出,能得到他的独门针法,那也是无上的尊崇了。
只是,林威却是一摇头,摆手道:
“我对针法没兴趣,我自信自己的针法不会比徐老差,如果徐老不敢赌,那就算了。”
“狂妄!”徐老唇角勾起不屑的冷笑。在他看来,林威就是个毛都没长全的愣头青,就算是在未出娘胎之前就研习针法,也不可能比上他研习了近六十年的针法。于是又是一声冷笑,“好,我跟你赌,也不用你让病人站起来,只要待会你能拿出一套让老朽心服口服的针法,十三枚梅花金针都是你的。”
“徐老果真是爽快之人,那就这么说定了。”
林威微微一笑,躬身向徐老施了一礼,这才回身重新来到病人跟前,问:
“能否告之当年你父亲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三年前,我父亲外出走亲戚,不料家中突然失火,结果把爷爷奶奶和我妈妈妹妹都活活烧死了,我父亲自此也大病一场,从起卧床不起。”
年轻人说着,声音微微哽咽,神色黯然。
“原来如此!”
林威若有所思,再次从口袋里伸出手来时,已经多了九根长短粗经不一的九阳法。
八大派传人站得比较近,乍看到那套九阳针时,都是眼前为之一亮,却又在下一秒闪过迟疑,相互交换着眼神。
当然,林威此时已无暇顾及更多,就见他屏息凝神,把真气汇集于手上银针,随即便是“咻咻咻”几声,针法如电,银光闪过,已稳稳扎入病人各大穴位上,轻轻不息。
下一秒,便是一阵阵的吸气声,八大派传人和袁之正齐齐色变,并同时惊呼道:
“乾坤针法?!”
“这就是传说中早已失传的乾坤针?”
袁之正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
林威运气汇集掌心,轻轻在针端抚过,银针竟然相互共鸣,发出极为细微的“嗡嗡”声。
“这是抚针?!”伤寒派传人也忍不住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