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池矜献喜欢陆执的时候就没少看……特别是关于ab方面的。
可他那时候是自己,旁边没有外人,更没有一直叨叨叨地科普。被景离秋这样说的时候,他也只好点头,无法反驳。
只是提起“以后学他”,池矜献倒是好奇他是哪个学校的,所以他问了。
谁知道提到学校景离秋当场跟他翻脸,咬死牙关道:“大宝贝,过分了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你休想知道我在哪儿,你太乖了,我可不能带坏你。”
池矜献试图讲道理:“你误会我了。我很叛逆。”
景离秋不信。
池矜献就把自己非常叛逆的事儿三言两语讲了讲。
听完后景离秋“唔”了声,点头评价:“真不错。”评价完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过完这个暑假咱俩就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可能都再也不会见面了,我才不要带崽子呢。”
池矜献看他坚持不说自己的学校,就颇为可惜地放弃了。
直到开学的第一天,景离秋打扮成花孔雀自愿去各个学院接待新生——主要是搜寻有没有长得好看的。
一眼过去,有,长得是真好看,再一眼过去,有点儿眼熟,最后一眼,池矜献眼睛发亮地喊了一声:“景哥?”
景离秋吓得当场就跑,还因为速度太快而原地摔了一跤。
……
惨不忍睹的历史不提也罢。
医院里的景离秋今年是最后一年学习生涯,他早就已经成熟了,过往云烟根本不在乎。
他对着池矜献抓了抓头发,问道:“上周好看还是这周更好看?”
池矜献仔细打量,道:“都好看。”
“啧,”景离秋满意,“我也觉得。主要是我长得好。”
“可景哥你怎么也在医院里啊?”
“噢,我胃不舒服得有一个月了,过来拿药。”
“?”池矜献震惊,“一个月了你才过来?”
“医者不自医啊。”景离秋没什么所谓地说。
池矜献:“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来了?”
景离秋想了想,认真:“我难受。”
池矜献:“……”
“啧你怎么这副表情?”看池矜献不认同的神色,景离秋笑了下,道,“我又不是怀孕生宝宝,不会制造新生命,也不会丢掉自己的性命,身体稍微有点儿事我就知道怎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矜献脸色有点木:“你也生不了。”
“嘁,也没人能让我生,我觉得alpha哭起来更好听,肯定比我好听多了……唔。”
池矜献捂住他的嘴巴,拜服在他野性的内心下。
“在医院呢,你让你的嘴巴歇会儿吧。”他说。
景离秋笑出声,问:“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
“谁是陆执家属?”忽而,尽头的门响起的那瞬间,一个女声同时喊道。
池矜献“腾”地站起来,小跑过去:“我是他朋友。他家里人不在这儿。”
医生看见人,道:“噢朋友也行。他没事,一会儿转普通病房就可以去看他了。”
池矜献:“他怎么了啊?”
“腺体轻伤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