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宣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陶妧:“……”
“母亲……”
夏文宣抱住了陶妧的大腿。
于是,陶妧妥协了。
陶妧牵着夏文宣出去钓鱼时,察觉外面有一队人马经过,心想,出什么事了?
“文宣,这山庄外面的鱼池太深了,母亲带你去家里钓鱼可好?”
“就是要深水,才可以钓大鱼啊!”
陶妧:“……可是,你父亲不在,咱们等你父亲回来,一起去钓大鱼可好?”
夏文宣提起夏子元,还是犹豫了下,不过马上拒绝了,“可是父亲要好几天才能来接我,母亲,我想现在就去。”
陶妧瞧着那人马似乎过去了,又吩咐郭嬷嬷带几个人一起跟着,才放心出门。
隔着老远,她总觉得有个人躺在地上。
不过,这山庄静谧,很少有人经过,何况是躺在路中间。
“走,咱们去那边钓鱼,说好了,母亲钓鱼,你看着就好,不可以离水太近。”
陶妧正等着夏文宣答应,只见他指着前面道:“母亲,好大一条鱼。”
夏文宣指的是水里,陶妧站在高处,看得是地面。
那人……那衣服,好像是谢桓!
其他人见陶妧神色不对,也跟着发现了。
陶妧道:“郭嬷嬷,你带人去看看!”
虽说如此,夏文宣本就是喜动的性子,比起钓鱼他本就喜欢看热闹。
于是,陶妧还没过去,他先跟过去了。
这里离水池太近,她担心夏子元,跟在后面,一起走到了山庄外面。
果然看到谢桓躺在地上,似乎身上还有血迹。
这里地方偏僻,说不定就是遇刺了,这里除了一位管家,都是女子,大家一时间不太敢上前,谁知道那人还有没有活着呢?
陶妧被他苍白的面孔吓了一跳,心脏下意识的剧痛了下,跑了过去,“谢桓!”
“姑娘!”
夏文宣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见陶妧过去,也跟着跑了过去,两只眼睛,好奇的盯着谢桓的伤口看。
陶妧道:“先把他带进去再说。”
这时,谢桓的手,微微动了下。
察觉地上的人还能有知觉,大家这才纷纷上前,扶了一把。
只是谢桓这样,俨然走不动路了,血流的这么多,随时都能昏过去。
陶妧让管家把人背了回去。
“嬷嬷,家里的金疮药怕是不够,麻烦您吩咐人去山下买点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