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
“说,镇北将军在何处!”
谢桓:“……”
“谢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剑杀了你!”
最后一句话,谢桓听到了,抬头平静道:“在下已经心如死灰,将军尽管动手。”
话音刚落,对面就是一剑!
电光火石之间,白色的衣衫,晕染成了一片血红。
“想死,没那么容易!”
“将军,谢桓向来诡计多端,不可冲动,当心中了他的圈套!”
谢桓:“……”
这么多话,没有反应,就一句死有了反应。
军师不禁道:“将军,我看他眼神空洞,整个人心不在焉的,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有什么事比镇北将军还重要!”
众人盯着谢桓捂着伤口往前走的样子,浑然不觉现在正在人群中,“像是……为情所困?看他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了。”
“把他带回去!”
“不可!他是文官,我们不能贸然动手,您伤他在先,若他事后计较起来,以他的口才,咱们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说怎么办!”
“他们一家皆在宁王手里,他不会消沉太久,到时候我们再登门拜访。”
“我呸!什么国之栋梁!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点男女之情,就成了这样!”
……
夏文宣趴在窗户后面,见谢桓离开后,迫不及待的从里面跑了出来,“母亲,那位怪叔叔走了?”
“什么怪叔叔,那是谢叔叔,他比你父亲官职大,你是晚辈,不可这么称呼他。”
这孩子这样,将来要得罪人的。
“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父亲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霸道?”
“他们都说你要嫁给我父亲了,所以我才喊你母亲的呀。”
“是吗?我听听,你为何突然改口叫我母亲了?”难道不是因为认她做义母吗?
夏文宣睁着无辜的眼睛,实诚道:“我父亲说,只要我喊你母亲,他每天能让我多睡半个时辰。”
陶妧:“……”
“母亲,你不是要陪我去山庄钓鱼吗?”
陶妧:“……突然不想去了。”
“母亲,宣儿都陪你三天了,就陪宣儿去一会儿,好不好?”
说完,夏文宣还伸出了嗑瓜子的手。
陶妧:“……”
“宣儿三天都没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