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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华意有所指道:“苏小姐是有什么顾虑吗?我们承乾钱庄涉猎的行业广,交的朋友不少,苏小姐要是有什么顾虑都是可以提出来的,我们承乾钱庄不说能完全替你解决了,但在某些时候还是能搭一把手的。”
苏蔓菁:“嗯?”
“行吧,我就直说了,我指的是苏小姐和白岩朗、胡知县间的矛盾。当然,不是我特意去调查苏小姐,你们三人的矛盾现在在米脂县没人不知没人不晓,我听了听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胡知县那人睚眦必报,肯定还会找苏小姐的麻烦,府城的张大人大概是不能再护着苏小姐了,而你舅父还在京城,回来也得需要些时间,苏小姐若是我们承乾钱庄的朋友了,我会在你舅父回来前尽量护着你。”公孙华笑眯眯地说道。
苏蔓菁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和孙家的人先行商议,我先和他们合作的,再和公孙掌事合作得先告知他们,要是都没意见,我们再谈合作的事。”
公孙华笑着道:“行,没问题,静待苏小姐消息。”
公孙华是个明白人,态度也坦率,她就高兴和坦率的人打交道,而且和谁合作都是合作,她也没想着只和孙家人合作。
她授权给孙家用的那些菜谱让孙家近来财运亨通,酒楼生意扩张了不少,她也从中拿到了丰厚的回报,但利润大涨的同时也滋生了一些人的小心思。
孙家主几次三番派人来说想要买断菜谱,她当然都拒绝了,但孙家主被拒绝后没有就此打住,反正想了法子来逼迫,往日十天就来送一次利润回报的管事现在半个月才会来一次,而且给的钱数还不足以往十日来送的钱数。
她问送钱来的管事是何原因导致到手的利润回报少了,那管事却说人们腻味了那些菜肴,而且本钱也上涨了,所以利润就大幅度减少了,他们也只能拿出那些来,肯定和以往的情况不能比,还说以后利润肯定还会再度锐减,要真是管事说的那个情况,孙家酒楼生意就不会扩张的那么快。
她去找了孙皓问是不是他的主意,孙皓有些懵,说他去查查,第二天他就带了不少银票过来,说是漏统计了一些酒楼的利润。
孙皓道歉后,又再三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此类情况,但嫌隙有了就是有了,不会因他的话就消失不见。
孙家的酒楼生意虽是孙皓在负责管理,但孙东家还是有权插手的,她知道错不在孙皓,可他们出尔反尔又逼迫自己屈服的行径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她还会和他们合作,但也会接触其他酒楼,孙家的酒楼不会再是自己唯一的合作伙伴,承乾钱庄的基业庞大,声誉也不错,想来孙东家要是不想惹怒承乾钱庄的人,他们也不会拒绝自己把菜谱授权给承乾钱庄用。
不就是恃强凌弱么,她也会啊。
瞧着公孙掌事心情还不错,苏蔓菁有些好奇地问道:“都说承乾钱庄背后的主人不仅有滔天权柄,而且还富可敌国,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公孙华顿了顿,哈哈大笑道:“谁说的啊,我只能和你说我们主人是有些背景,其他的我就不能说了。”
想了想,公孙华又道:“不过保你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但我们承乾钱庄只管生意上的事,其他事情不插手、不过问,所以伸冤什么的,你还是得靠你舅父来。”
“嗯,我知道的。”苏蔓菁点了点头,她想到孙皓和孙东家的事,又问道:“你只负责米脂县承乾钱庄的生意吗?酒楼的负责人会不会有其他想法?我知道毕竟现在市面上菜谱只有买断一说,还没有授权合作一说,我和孙家的合作只是个先例,还没人那么做过。”
“我暂时负责米脂县的生意,不过以后就不是了。他不会有其他想法,你放心吧,我们接受任何合乎情理的生意规则,只要那是值得的。今年过后我就回京城了,我在内部还是有些权柄的,我回京城就会接管承乾钱庄的酒楼生意,除过我背后的主人,酒楼生意往来都由我来定夺,主人他事忙,不会插手承乾钱庄的生意往来,你可安心了?”现在负责酒楼生意的是他的老父亲,他老父亲快退下来了,所以现在酒楼的生意已经在渐渐往他肩上靠了,他谈个合作还是可以的。
苏蔓菁有些不解:“不过就二十道菜,公孙掌事何至于此?”听着公孙华的意思,他已经给出了不少优待,就是谈生意也不用那样吧,还是说承乾钱庄行事一贯如此?
纪尧半是炫耀半是慎重其事地说道:“在下看的是长远利益,不瞒你说,在下的眼光一向不错。你现在能拿出二十道稀品佳肴,以后说不定还能拿出百道甚至是千道,而且在下估摸着苏小姐是个不甘于平凡的聪明人,以后前途定一定是不可限量的,苏小姐是在下想争取的可长远相交的生意伙伴,要是苏小姐愿意有私交,在下也想和苏小姐交个朋友。”
苏蔓菁:“”
她还能说什么呢?她没见过比公孙华还能说的人。
天亮后,阿大就回来了,他是带着白岩朗一块儿回来的。
他回来后就把调查到的东西给了公孙华,公孙华瞟了几眼查到的内容,了然地点了点头。
白岩朗先向着公孙华行了一礼,而后就看向苏蔓菁,咄咄逼人地质问道:“苏蔓菁,是不是你纵火烧我的宅子?”
苏蔓菁看向白岩朗,惊讶道:“那是你的宅子吗?你当你偷偷摸摸换个牌匾,我祖父的宅子就是你的了?不告而取谓之偷,你一个小偷在主人面前嚣张又跋扈是何道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