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乖乖闭眼,下一息封定海伸出粗糙的手指猛地往盛言楚印堂处猛地一刮,盛言楚疼得闷哼,才一下眉心?那块就出了一道浓红的印记。
“别动。”封定海按住疼得意图起身的盛言楚,手指翻来覆去的在盛言楚的印堂上来回刮痧。
才一会儿的功夫,盛言楚就开始肚子疼,眉间的红印也越来夜深。
封定海跑到附近摘了点不知名的树叶拿给盛言楚,说嚼着它肚子就会好,盛言楚半信半疑,吃到第三?片时,阵痛的肚子还真好了不少。
只印堂处的红色刮痧印消不掉,盛言楚都不敢用说摸,苦在现在不能回小公寓照照镜子,他总感觉封定海手劲太大刮破了皮,反正疼得很。
眼下还有重要的事做,盛言楚只能咬牙忍着疼,带着宛若哪吒似的红印敲响楼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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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里?头说话的小厮声音里藏不住困意,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
的时辰,才吃过饭谁会在这时候上门。
盛言楚应了声,贴着门报上名讳,小厮一听是陵州来的大人,面上的困乏当?即一扫而空,使眼色给旁边的小厮让其通知内院的楼彧,他则换上一副笑颜出来迎客。
楼家的下人对盛言楚这三?个字熟悉的很,好歹在陵州和盛言楚的人交过两回手。
“您来可是有事?”
经商人家的下人似乎天生?就有一副笑面孔,见到盛言楚,小厮乐悠悠地迎着盛言楚往内走,全然忘了几个月前楼彧曾带着他们将盛言楚围堵在陵州净水楼的事。
盛言楚说他找楼彧有要事相谈,小厮躬着身引着盛言楚往内院走,楼家家大业大,宅子比盛言楚在京城买的商街四进院还要大,院内的摆设古色古香,随处可见各种奇珍异品。
总之,楼家院落遍地彰显着一个词:富丽堂皇。
楼彧应该是被人叫醒的,见到盛言楚,楼彧睡眯的眼还半闭着。
小厮快步上前凑近楼彧耳语了两句,楼彧楞了下,旋即摆手让小厮布茶,挑眉地看向盛言楚。
“盛大人大驾光临,楼某有失远迎了。”
说是这么说,楼彧的屁股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椅子。
盛言楚拧拧眉心?,手才碰到印堂上的伤就如触电般缩了回来,楼彧发笑?,伸手让盛言楚落座。
“盛大人劳心劳苦的为陵州百姓着想,可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啊。”
楼彧不可一世的说话口吻和两人在陵州初见时一模一样,盛言楚坐下时偷瞄了一眼楼彧,得,这人应该是从妙娘或者万子珍的死中缓过来了,年初翻鸡鸣岛时,这人还一副死了爹娘的忧伤模样,短短数月,似乎又满血复活了。
面对楼彧假惺惺的关心,盛言楚笑?笑?,论起和商人打交道,朝中无人能胜过他。
不必虚以委蛇,对楼彧他只需打开天窗说亮话,事能成自然好,不能成他另找下家。
“找楼某买盐?”
楼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抻着下巴不以为意道:“盛大人拿楼某开涮吧?如今南域经销最难的莫过于陵州的鱼和邺城的盐,您一上门就要那么多海盐,啧,这玩笑开不得。”
从三年前南域开始出现畸形儿开始,楼彧
的海盐生?意就一落千丈,今年更是出奇的差劲,仓库里?堆积的陈盐数不胜数,楼彧这些年挣得家底丰厚,亏三五年不妨事,但总卖不去盐,每年往上头孝敬的盐银定会压得楼彧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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