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发力时,那只手被我轻易的甩开,我正要去摸包落了空,我愤怒的望向那个出尔反尔的人。他已经坐在了我身侧,与我挤着一张不大的椅子。还没等我让他滚开,一只手依然捏住了我的脆弱,突如其来的痛处让我的声线断在喉咙里。我眼神如刀剜向他,他手里力道不减,只是直直看向我,轻声道。“先生你硬了。”男人欲望总是来的很快。他微凉的五指熟练的落下拉链,上下揉捏着我的下体。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也引得一阵震颤。等我被半强迫着靠在他身上疏解完,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我恼怒的推开他,整理衣服。“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不做?”我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质问着,顺道暗嘲自己的失控。好像这个人总是能轻易的挑起我自己的感官,冲垮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无视我的质问,懒洋洋坐在我的位子上,耸了耸肩。表情蜃足的猫一般舔着自己手指,意有所指的看着我。我被那目光挑逗的不禁又有些意动,刻意的别开了眼神。“我不会再强迫你什么但明明很开心,不是吗。”他见我避让,也移开视线,轻描淡写地说道。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收拾起了桌上的餐具,站在水池边清洗。我被堵的不知道作何回复。等闭眼平复了一会儿便走近窗边。外面树影婆娑,漆黑一片,这个时间,就是有旅店也关门了。我的背后是明亮的室内,和那个正在正在水池边状似无害的男人。但是住在这里,想也不可能,我看着外面浓重的黑夜想道。玻璃窗上我看到有人从身后偷摸靠近,我表情不耐的转身用皮包抵着他腰间。“住我在二楼,已经收拾好了。明天我带你去你以前常去的地方,说不定你能想起来。”他又带上了做饭时的围裙,双手还是湿漉漉的,因为洗了碗。他被我用包抵着离我一臂远,没有再强行靠近,语气也很是轻柔,带着些挽留,如他眼里表露的那般。“如果你还芥蒂那些事情,我为我所做的一切道歉我用错了方法。但是现在既然你愿意想起,我只想帮你。所以留下来好吗。”“如果你愿意先生也可以那样对待我。”见我始终无动于衷,甚至旧事重提后隐隐有些难堪的表情,他又补充道。他大睁着眼睛,表情难得的有了几分羞涩,好像没有半点抗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病吗?”我被他那暗含期待的表情震惊到,忍无可忍的嘲道。可能我眼里的嘲讽太过明显,他怔愣片刻,轻抚着手边已经被磨损的失去了棱角的家具扶手说道,“抱歉可能是这里也没怎么变化,让我觉得一切都还和过去一样。”空气很快沉默了下来,我复杂的望着他,我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这个人。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也不知道他的现在,曾经我以为乖巧是他的本性,后来才发现那只是虚伪的表皮,后来我以为偏执是他性格中的绝大部分,而后我又看到了他的眼泪与请求。现在他又这样。我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于是于午夜三点半,在一个貌美男人的温情攻势下,我自愿的躺在了曾经监禁我的人的家中。我烦躁的在床上想着从下车一来种种被蛊惑一样的举动,把我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辗转反侧了一阵,还没等我想明白什么来,手机的响动传来,我趁着月光摸索了一会儿,把手机翻开。一件女式浴袍松松的半褪在腰间,遮挡住重要部分,只露出主人洁白的双腿,在屏幕中央微微蜷起。露的不多,但引人遐想。看见那件熟悉的衣袍我就知道是那个女人发来的。既然夜不成寐,那换换心情,也是好的。我快速按下几个键发送。“继续。”隔壁传来一连串重物摔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突兀。神经病。正当我闭眼静待照片的后续时,有重重敲门声响起。那声音越来越大,把我想装作听不见的打算敲碎。我把手机合上,黑着脸开了门。兰德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举着手电筒从下而上的照着自己,那一头金发在黑夜中像是小太阳晃的我一阵目眩。还没等我从窒息的眼疼中缓好,我就被人拽着手踉跄前行。凭感觉像是走到了楼梯前,因为强光我的眼前还是一片光斑,我抗拒着那股拉扯的力道,不愿意在前进。“你干什么?!我要瞎了!”我半闭着眼,顺着抓着我的那只手摸到了他头发,狠狠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