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他把盘子放下,柔嫩的五分熟蛋黄被蛋白围城一个小小的圆,在被放置在桌子上时果冻般一颤,香气顺着气流氲上我鼻尖,激的我长久未曾进食的胃发出咕嘟一响。无论是白玫瑰还是这盘食物都刚刚好戳在我心尖最软和的一点。再加上我所处的境遇,怎么会再反驳他。“喜欢。”我不露痕迹的咽了咽口水,竭力力维持住最后几丝风度。不知道又是那句话触怒了他,他抬手把我的盘子扫落在地,自顾的坐下,眼神则没有分给我半分。他的平静让我周身汗毛连带着头发又一次开炸,内心的躁意连带着咒骂在我嘴边止住。待咽完那一口,他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了擦嘴,随意后靠在椅背,眼神随意看着房屋某处,而是拽着我链子的一端发力一扯。我一个踉跄被带的一时失重从椅子上跌落,姿态狼狈的手后撑着抬头看他,他神情几分嘲讽几分冰冷。“又骗我。”他说道,嘴角浅笑令我有点发毛。“这个煎蛋油不对,我只喜欢用嘉德斯的黄油煎。”见他神情愈加不对我维持着狼狈的姿势连忙说道,“我很喜欢白玫瑰。”看到桌上那束花时我又补充道。他停下来逐渐收紧锁链的动作停了一瞬,露出一个带着些许惊讶的笑。我趁机想要把椅子扶起做到他对面,至少我们之间能隔着一个桌子——有比没有强。他却衔住我手腕将我带到他怀里,环住我的腰,语调温柔的说:“聪明的学生值得被奖励。”没有等我思索为何心中涌起奇异的熟悉感,便自顾的切了一角蛋用叉子喂到我嘴边。我周身僵硬,只得麻木张嘴咽下。长久寂寞的食道与我木然的表情截然相反,由衷的发出欢呼。感受到他我身上游走的手,我垂眸把咀嚼的速度放慢,神情愈加难看。轻薄的料子完全无法阻挡指尖在敏感点上拂过带来的悸动,这一举动令我想不到好的走向。等到盘子中的东西完全消失,刀叉落在瓷盘边碰撞一声脆响。他拿起帕子把我嘴角擦净,又不容拒绝的喂我喝下了整整一杯牛奶。我因为混杂着药品的味道推开他在地下干呕,他也不是很在意,轻柔的玩弄着我的发梢,把我的头往他身前揽。我半跪着面向他,而脸侧贴着他的裤脚,这一姿势与我脑海中无数个画面重合又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脑海。没等我扭身避开,他的手攥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回扯,入眼的就是被物件顶起来坨的深色布料。从他含笑的浅色瞳孔中我看到自己神情扭曲四肢僵坐着和他对望。面前的他和我无数个往常重合,与我不同的是他强迫性的钳制和身前人抗拒的态度。不变的是那个字。他松开了我的手,下巴上仰着后靠在椅背,像是对我的表情很是满意。“舔。”他说。完全勃起的阴茎鼓鼓囊囊充斥我的口腔,我因为腹部受袭的剧痛而蜷缩在地板上,只得任由他住着我的头发肆意进出。咽腔被异物塞满,窒息感让大量的生理眼泪溢出眼眶沿我身上单薄的轮廓蜿蜒,他带着满足的神色似是有些爱恋的将我消瘦的肋骨一一抚摸,动作却大开大合,丝毫不减。我闭着眼睛将呜咽死逼在喉间不吐分毫。“我知道你很疼,我也是。”他跪在我身前强制着让我为他咬,双手轻抚到我脖颈时轻时重的按压着我喉结,语气轻柔的令人心碎。这一举动无疑让我更加难受,但他奇异的语调让我努力抬眼想要看这一刻他的表情。只可惜我流泪太过,视线不清,除了满目赤裸的肉体,一无所得。半刻钟前。“舔。”他看着我轻柔道,语带命令,语气笃定。我看着他实在难耐我脸上嘲讽的笑意。即使被关了这么个几天我也始终没觉得他能把我真的如何。地下室,监禁链,空间压迫,精神调教,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我在心底冷笑。在最开始的几天我的确怕过,不过是怕他一副躁郁模样,下手没轻重也许会真被他玩死,可后来再端详他却也知道界限。所以活命的问题解决了,待解决的只剩下一个了。就是离开。现在,马上,立刻,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怎么,还玩上瘾了?”我抹了抹嘴,撑着桌子站起身,退到桌子另一边。因为昏迷我的药物摄入明显不够,加上刚又差不多把所有的药又吐了出来。在趴伏时我试探性指尖发力,久违的紧绷感告诉我我的肌肉力量在慢慢恢复。我得拿到那个玻璃花瓶,这件是我在几天内唯一看到的也可能是整间屋子唯一可做武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