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当阿普切到了的时候,格林德沃第一次没有马上教导阿普切魔咒,而是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到了阿普切的手心。“将那支法杖拿出来。”格林德沃说。应声将那法杖拿出来,阿普切在格林德沃的示意下将法杖的杖尖抵着木盒的锁孔,黑色的绸缎顺着那钥匙孔转进了法杖的中心,然后,一只金色的渡鸦在盒子上缓缓展翅,然后消失。“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决定握住我的手的时候,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格林德沃说,还没有等阿普切反应过来,一个幻身咒和忽略咒便打在了阿普切的身上。“阿普切,你生在了错误的时间。”格林德沃说,转身看着那缓缓接近的黑色雾气。“人生,没有所谓的真正的对错,一切,只是胜利者的宣言罢了!”抬步,格林德沃走向前,将身后那因为幻身咒而消失的人挡住,伸手,苍蓝色的火焰渐渐在邓布利多的坟墓周围燃烧,仿佛在燃烧生命或者灵魂的焰火一般,阿普切能够用肉眼看到格林德沃在迅速的衰老,那原本还能看出金色的发在迅速的灰白,渐渐落在肩上,那挺直的后背也渐渐的变得有些弯曲,但是却依旧倔强的挺立着。“死亡,只是一场伟大的冒险,永远,永远不要怜悯死人,怜悯,活着的人。”格林德沃说,抬眼看着那已经到了眼前的黑色。那雾气消散,一个人形出现在了黑雾之中,黑色的袍子仿佛和雾气浓缩在一起,他拿着一只黑色的魔杖,苍白的脸上,是仿佛蛇一样的面庞,他缓步走上前,看着挡在邓布利多坟墓前的格林德沃。“我以为,我杀了你。”voldeort说,他看着格林德沃,那双红色的眼中有惊讶,也有对于现在状况的知晓,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伟大的黑魔王永远会给又资格的人一次机会,就如同我对于你,你还有一次,也是仅有一次的机会。”“但是也有人永远不需要你的机会。”格林德沃说,就像他知道的,他知道voldeort会来,并且肯定,但是他还是看着他,眼中是淡淡的鄙夷和同情。“我知道你会来。我想你也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格林德沃说,就好像自己曾经的答案,即使是现在,也依旧没有变过。“你觉得,你那雕虫小技的掩饰会没有人知道吗?”voldeort说,他看着格林德沃,似乎神奇于他现在的坚持,但是他还是缓缓的放松自己的话,“我知道,伟大的黑魔王无所不知。”。“杀了我吧,voldeort,我很高兴去死!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格林德沃说,他看着voldeort,缓缓张开双臂。“杀了我吧!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决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深深的喘息着,voldeort的手掌摊开又合上,他看着格林德沃,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老人,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你失去了你唯一的机会。”voldeort说道。“我也永远不需要这个机会。”格林德沃说道。“阿瓦达索命!”绿色的光芒闪过,那个老人,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就那么躺在了地上,他的双眼依旧睁着,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是阿普却知道,他没有要说的了,他的一切,都已经终结,而他,也终于能去迎接自己伟大的冒险,去和自己最初,也是最想一起前进的人一起前进,一起,冒险。就如同,曾经的他们一样。这个世界上能够获得永恒的只有自己,voldeort想到,他会向所有人展示属于并且证明血统的纯净,就像证明他的一切理念一样。他会消灭所有泥巴种和麻瓜,让纯血巫师站在世界的顶端!抬步走向那座坟墓,voldeort伸出手中的魔杖,指着那坟墓。银白色的光芒闪过,那白色的理石做的棺渐渐漂浮而上,那原本应是逝者安息的棺被再次打开。伴着那火焰渐渐在眼前消逝,voldeort走到哪被打开的棺前,附身看着那沉湎在棺中的老者,那眼中似乎带着绻倦的目光,他看着那个已经死亡的老者,似乎兴奋与他的死亡,又或许是失落于他的死亡,阿普切不知道,也看不真切,他缓缓的放缓自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伸手,voldeort将那被邓布利多拿在手中的魔杖拿出来,那就是老魔杖。他微微直起身子,手指缓缓的拂过那魔杖的杖身,似乎在体会那魔杖磅礴的魔力一般,终于,他伸出手,磅礴的白光直冲云霄,仿佛将整个黑夜变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