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语。”阿普切说,休息室的门被打开,看着那门后熟悉的绿色,阿普切走了下去。“阿普切!”利瑞说,伸手紧紧的抱住阿普切,似乎有些惊呆,但是阿普切还是拍了拍利瑞的肩膀,但是在利瑞抬起头的瞬间,阿普切震惊的看着利瑞。“西……”将剩下的字咽下,阿普切看着他,紧紧的皱着眉。“你怎么在这?你这样……”摇了摇头,利瑞将阿普切拉到一边的一个角落,即使现在休息室并没有人,但是他还是伸手给角落设下了一个忽略咒。不一会,复方汤剂的效果消失,那张本来属于他自己的脸露了出来,是西奥多。“德拉科说了,所以。”西奥多说,伸手将自己从家里拿出来的魔药放到阿普切的手中,尽量长话短说,“大人已经放弃了你了,所以,他现在的命令是杀死你,记得小心。”说完,西奥多再次喝下了备用的复方汤剂,变回了利瑞,这才和阿普切告别离开。迈着近乎有些沉重的步伐向宿舍走起,阿普切思考着一会应该怎么和西里斯解释,或者说,用什么样的说法才能让这个人不会那么担心自己,或者自责。这么想着,他的步伐愈加沉重,知道,那属于自己宿舍的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想见只是,似乎不需要想了,在他还没有到自己宿舍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钳制住阿普切的手腕,将他狠狠的拉近了宿舍。接着,一只大手将他狠狠的按在门上,那双黑灰色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阿普切,那眼中似乎藏了很多的情绪,他的脸距离他是那么的近,近到他可以体会到他他的体温,嗅到他的味道,他微微弯头,将自己更加靠近阿普切。那一瞬间,阿普切甚至可以体会到那附在自己唇上的淡淡的温度和属于西里斯的味道。他看着阿普切的双眼,仅仅是看着他,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或者,紧紧是过了几秒钟而已,西里斯以为自己会吻上眼前的男孩,甚至于他也要这么做了,因为他已经可以感受到男孩唇上的柔软,但是他没有。最后,西里斯狠狠的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将阿普切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欢迎回来,阿普切。”不需要想什么了,也不需要去找借口或者其他了。因为他已经给了自己答案,给了自己他的答案,他们,不需要借口。那一瞬间,阿普切似乎明白了过来,不论谎言也好还是隐瞒也好,在西里斯的眼里都比不过一个真心的坦白和拥抱,所以他将自己的头靠在西里斯的肩膀,缓缓的开口,即使他知道,那会让西里斯担心,或者,他梦想中的心疼。“西里斯,我怕……”他说,将自己的手紧紧的抱住西里斯,就仿佛在用他此生所有的力气来抱住自己的安全港,抱住自己的安定一般。“我们都在,我们都在。”西里斯说,伸手缓缓的拍着阿普切的脊背,声音淡淡的带着安抚,他看着眼前的门板,唇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行动,这样,就会安全了,我们一直,一直都在。”我们,我们一直,一直,会永远的在一起。梳洗完毕,当阿普切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在西里斯还清醒的时候伸手抓住西里斯的手,将自己的头靠在西里斯的肩膀,抿了抿唇,他终于叹息出声。“神秘人,他曾经想要我的魔杖。”阿普切说,“奥利凡德说,神秘人似乎觉得,不论是库库尔坎魔杖还是老魔杖,他只要得到一个就可以了。”“但是他没有得到你的魔杖。”西里斯说,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知道,那所谓的阿普切的魔杖,并非是他的紫衫木魔杖,而是他的库库尔坎魔杖。果然吗?伸手,他将阿普切揽在自己的怀中,他似乎也明白了阿普切话中的意思,既然阿普切现在在这里,他也没有说他的魔杖被拿走,那么,神秘人应该是转换了目标,毕竟对于神秘的库库尔坎来说,老魔杖的下落或许更容易被发现,而现在,那老魔杖就在邓布利多的坟墓中,被一代黑魔王所守护的坟墓,但是他也知道,即使格林德沃强大,但是他毕竟也已经年逾百岁,而且,他的手中也没有魔杖。“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选择,阿普切。”西里斯说,低头轻吻阿普切的眉心。“我知道,西里斯,我都知道。”这是他们的命运,或者说,这是他们选择的命运。那以后的每一天,阿普切真的是每一天晚上都会到邓布利多教授的墓前去和格林德沃学习魔法,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时限,格林德沃虽然并不恐惧,甚至是欢迎那时间的到来。但是对于阿普切,他还有许多没有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