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滚烫的额头轻轻触碰到他冰冷的手指,仿佛瞬间激起了一阵微妙的感受,穿透皮肤,直达心底。
这股暖意开始缓缓渗透,与额头的热度交织在一起,超越了温度,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连接——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源自于给予,也源自于接受。
他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回身,面前的人儿回望着他,因着一层薄纱挡住了她绯红的脸颊:“你是不是受寒了?”
秦烟只听得自己心脏咚咚的声响,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推开秦之行:“可能是吧。”
她只想到外边吹吹风。
秦之行换好衣服,她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回宴席,注视着他的背影,躁动的心也被冷风吹得安分不少。
自己今后还是离他远点。
秦之行觉察她身体不适,只想早点回去,但刘牧一众还在痴缠,他得寻个理由先把秦烟带回去。
秦烟此刻跪坐在一旁,脑袋一片空白。
秦之行自己倒满酒起身:“刘大人,天色不早,秦某身体不适,想先行离开,不过。。。”他看向一旁的秦烟,“我带这位姑娘走,不知道刘大人可否成人之美?”
秦烟抬头看向他,不知他是喝多了还是作何,各种动作皆在刘牧禁区试探。
刘牧来了兴致:“秦大人,这春风楼的人可不是想带走就能带走,我都坏不了这规矩,你如何带走她?”
秦之行还不松口:“那我带她回春风楼总该可以。”
秦烟只觉得他喝多了,头脑不清晰,拉着他的衣角,小声道:“你怎么了?”
刘牧:“我倒想瞧瞧,这姑娘有何特殊手段,竟让秦大人如此舍不得?”
他推开怀里的人,冲着他们走来。
秦烟心道不妙,她本就是因着面生,才方便查探。
刘府有异,若是她被刘牧看到,恐怕以后她这层身份就没用了。
刘牧一步步走近,喝得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秦烟把手藏在身后,一下下蹭着地上的土。
反正刘牧喝多了,若强行摘她面纱,她就先把自己脸抹花,总归月黑风高,只祈祷他老眼昏花,看不真切。
她盯着刘牧,心跳如同战鼓,在胸膛内轰鸣不息,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的掌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地上细小砂砾把她的手磨破了也全然不觉。
突然她身子一踉跄,被秦之行一手拉入怀中。
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脸,她的唇便被他覆上,一股暖意仿佛穿透了全身,从指尖到脚尖,她不敢动弹。
初尝,他仅浅浅地在唇上蠕动,而后轻轻咬磨着,慢慢的,温润炽热的唇步步压迫,敲开她的唇齿,相互交缠,辗转厮磨。
他的吻温柔而深情,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让她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