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当时一飞什么也没表示,她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一般喜好,到了他们这份上,藏着掖着还不如坦率点。
一飞沉默了一会,抿了口酒,显然是领会了招娣所指的意思,“我觉得没事,自家的狗,肉烂在自家锅子里。而且啊,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它总也卖不掉了,它就是在等你来啊。”
她听完一飞的话,把杯子往下递给蛋黄,它啪嗒啪嗒舔着啤酒,她把杯子收回来,和他碰杯,一起共饮。
“骚!真骚!我以前觉得赔钱货很骚,现在我觉得你比她还骚,她是骚在外面,你是骚在里面,闷骚。”他说。
“那你喜欢哪种骚?”
“我喜欢你这种闷骚,在家骚就可以了,没必要骚到外面去。会过日子,烧的菜又好吃,还能撩到我的痒处,让我再选100次,我也选你,不选李如男。”
“嘿嘿。”她开心极了,因为她知道一飞说的是真心话。
一飞当初在她和赔钱货之间是有选择权的,能把自己那个身材长相都胜出一头的妹妹比下去,她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你收拾桌子吧,我去换衣服。”她开心地说,她决定今晚要让他爽。
她给蛋黄的食盆里装上煮好的狗食,就去卧室换衣服了,她先脱光了,然后穿上牛仔裤和一件廉价白衬衫,在卫生间镜子里照照,白衬衫的下奶头清晰可见。
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狗糟蹋、弄脏,就是那个死变态喜欢的吧,一会这件白衬衫沾上黑色狗毛时,死变态又忍不住要撸自己的鸡巴了吧。
嫁给这种变态,我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呗。嫁狗随狗,哈哈哈哈,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笑出声来。
她从卫生间走去厨房,手插在胸前,看一飞洗碗。
“一飞,你确定早上关了笼子门吗?”她问。
“确定啊。”
“那它怎么出来的?”
“自己开门的呗。”
“平时我们没见过它会自己开门呀。”
“这说明它比会开门更聪明,它还知道什么时候不能开门。”
“原来你这么聪明啊,还是个会骗人的小机灵鬼是不是?”她笑着点点蛋黄的鼻子说。
“漂亮,转身看看。”一飞洗好碗一回头,看到她双手托着胸前的大奶子。
“转身。”
“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嘿嘿。”一飞确定了她没穿内裤,走出厨房把门带上,这样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因为窗户、门和客厅不是一直线。
小房间的门也关好,客厅的纱窗拉好,小世界就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
外面还下着沥沥小雨,今天不能去遛狗了,反正一会她也会和蛋黄运动,他们也要保存体力应对一场大战。
招娣被一飞搂着,在沙发上聊天,她玩弄着红色蝴蝶结。
“蛋黄好像不喜欢这个蝴蝶结了。”一飞说。
“是啊,上次我戴,它都没咬我辫子。可能是因为我洗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原来这里有什么成分啊?不然为什么我洗一下它就不喜欢了呢?”她对这个事很困惑。
“我不知道,狗鼻子能闻到的气味我们闻不到,可是你可以自己给它加点气味啊。”
“什么气味,怎么加?”
“加点你发情的味道啊。”
“我又不是母狗,我发什么情。我看你倒是像只每天发情的公狗,如果不是我控制着点啊,你都瘦的皮包骨头了。”
“如果你不是母狗,怎么会趴着给大公狗骑呢?”他抓住她两个奶子,隔着衬衫拨弄着奶头。
“因为我有个变态老公,我是被强迫的。”她被撩拨得有点动情了,她跨坐到他身上,和他湿吻起来。
他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揉捏,另一手在她的阴唇上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