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母狗?”他再次问她。
“是。”
“是谁的母狗?”
“你的。”
“还有呢。”一飞撩起她的衬衫,把一个奶头吸进嘴里舔。
“啊~,蛋黄的,我是蛋黄的母狗。”一飞给她的性刺激,让她开始放飞自我了。
“啪啪啪啪~”她的水已经润湿了一飞的手,他快速揉她的阴唇、阴蒂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在宣称玩是蛋黄的母狗时,在他的玩弄下来了一次高潮。
高潮后她趴在他身上喘息,他把红色蝴蝶结拿起,在她的阴唇上反复摩擦,又使她的身体一阵悸动。
蝴蝶结吸饱她的屄水,湿透了。
“呜~呜~”蛋黄用爪子扒拉通往阳台的门,叫着。
“小母狗,你的公狗要拉屎了,快去。”一飞说。
“你去,我没力气了。”她从他身上下来。
他起身放蛋黄到院子里拉屎,一会儿,她听到水冲洗地面的声音,蛋黄先回来了。
她恢复了力气,去用纸巾沾了水,把它的屁眼擦干净,一会还要亲密接触,得弄干净。
擦好屁眼,她又取来了牙刷,一飞已经回来坐在沙发上了,蛋黄一看见她手里的牙刷就跑回笼子里。
她追进了狗笼子里,关起了笼门,这是蛋黄万万没想到的,然后就是惨无狗道的压迫。
还好穿着衬衫!她从笼子里出来时,心想。
她刚才胸口被挣扎的狗爪划了几下,如果不是穿着衣服,可能又要破皮了,看来上身也需要保护,而且狗爪要修成钝角的。
“蛋黄,来玩。”她回卫生间放了牙刷,招呼蛋黄。
它在笼子里叹了口气,不理她。
“生气啦?”她又爬进狗笼,抱着它的脖子,亲了下它的狗鼻子。
“不要生招娣的气,本来就要刷牙的嘛,不刷牙怎么亲亲呢,我们来玩好不好?来玩。”她退出笼子,对招呼它。
蛋黄从笼子里出来了,她转头看一飞,他已经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把裤子脱了,别射噢,今天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她对一飞说着,把小毯子递给他盖,十二月了,容易着凉。
她看到了沙发上那个被自己淫水浸湿的蝴蝶结,把它扎在辫子上,想了想,又把辫子放开,重新盘了一下,如果方法奏效,自己今晚可能会被玩的很惨。
越惨越好!
她先和蛋黄玩拔河,把绳结一抛,蛋黄就咬住另一头,开始和她拉扯起来。
她是真拔不过它了,可她就有点喜欢斗不过它的感觉,使足了劲还是被它慢慢拖着走,这感觉为什么这么让人激动?
蛋黄已经退到到墙角了,明显是它获胜了,她把绳结一抛拔腿就跑,它放开绳结就追了过来。
客厅中的实木茶几早已移到客厅中央,就是为了有更多的空间追逐。
招娣光着屁股蛋,两个奶子在衬衫内跳跃着,她感觉自己像个鲜美多汁的猎物,在被猎食者追赶着,如果被抓到。。。
最原始的法则,早于任何形式的婚姻,早于爱情,早于人类文明,早于人类的诞生:被抓住就会被享用。
她是卯足了劲的,没有放水,但两条腿就是跑不过四条腿,她越跑越慢。
她有一些想法,但是没有下定决心,她有一些欲望,但是迷茫又害怕,她只有尽力奔跑,如果最后逃不过,她只是被迫的无须自责。
她有着丰富的内心戏,她除了汗水,淫水也在不停的流,她散发的气息早已让身后的蛋黄躁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