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人!”阮灵用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语咒骂着,她认出了王宝手中的那个瓷瓶,这个瓷瓶里装的,正是往尿栓上涂的狼牙草的汁液。
“阮姑娘,认出这个了吧?你不是说你想死吗?王某就用这个送你上路。”王宝打开瓷瓶,用竹片从瓷瓶的底部挖出了一块黑色的膏状物,淫笑着走到姑娘的双腿间……“哦————”阮灵紧咬着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宝用蘸着毒液的竹片在姑娘的下身粗暴地涂抹着,将狼牙毒液涂遍了姑娘下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片褶皱。
少女青肿溃烂的阴部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得钻心,更何况被蘸了毒液的竹片肆意凌虐?
阮灵在刑架上疼得一阵阵地打挺,但是她用最大的毅力,坚持没有发出惨叫。
“小妮子挺能忍啊,我看你忍得住这个不?”王宝又挖出一坨黑色的药膏,将竹片狠狠地插进了姑娘的阴门。
竹片穿过阴道,将毒膏直接涂在了花心上。
狼牙毒液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阮灵觉得下身像被一窝黄蜂蛰过一般,那种痛痒交加的折磨对阮灵来说并不陌生,几天来,正是这种痛苦无时不刻地在她尿道里肆虐。
而现在,她的整个下身,从里到外都陷入了这种让人发疯的折磨中。
本已瘫软地挂在刑架上的少女躯体猛地绷紧了,接着,少女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挣扎,很快,挣扎变得异常激烈,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姑娘的脚趾夸张地大张开,十指在刑架上抠出了深深的抓痕。
“嗯——嗯——”为了忍痛,阮灵把下唇咬出了血,她闭着双眼,不住地摇着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是,狼牙草带来的痛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而王宝往阮灵下阴涂抹的,还是从瓷瓶底部挖出的最浓的毒膏!
在毒液的刺激下,阮灵下身娇嫩的前庭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在两片颤抖的花唇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啊——啊——”僵持了几分钟后,难言的痛苦终于撕破了少女的意志,阮灵猛地仰过头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把她放下来,让她好好现现眼。”王宝得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木村,接着对手下的打手们下令。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姑娘身上的绳索,将阮灵被汗水浸透的躯体仰面摔到了地上。
阮灵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刻伸向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搔抓着。
虽然每次搔抓都会让她疼得全身乱颤,但在狼牙草带来的刺痒折磨下,阮灵已顾不得这些了。
她甚至用手伸进阴道,试图将花心深处的毒膏挖出来。
腹腔里的尿液烧蚀剧痛和下阴狼牙草煎熬的刺痒,内外夹攻的折磨使阮灵陷入了神志迷乱的状态,此刻她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只是一头被屠宰的母兽。
姑娘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洁白的身体很快沾满了泥污。
她的耻骨被打碎了,双腿的任何活动都会带给她炼狱般的痛苦。
但就在这炼狱般的痛苦下,她的双脚扔在胡乱地蹬着,竟在方圆五六尺的地面上刨出了一个半尺深的浅坑。
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和圈外的鬼子、伪军们,看到一个大姑娘家不顾羞耻地满地打滚,一个个兴奋得嗷嗷乱叫。
几天没有正经吃过饭的阮灵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翻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精疲力竭,连续的翻滚变成了间歇的挣动,她常常要喘息许久,才能积攒出力气蹬几下腿。
但是她双手在阴部的抠抓却一直没有停止,直把那水蜜桃般鲜嫩的下体抓得鲜血淋漓。
终于,垂死的挣扎耗尽了姑娘最后的体力,慢慢的,剧烈的挣扎变成了一阵阵让人心碎的抽动。
阮灵用残存的意识顽强地翻了个身,俯卧在地上蜷起双腿,尽力遮挡住自己的女性器官。
王宝领着木村走到姑娘的躯体前,王宝蹲下身,揪起阮灵的短发,将姑娘的脸扭向木村。
这是一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泥土、眼泪、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姑娘原本的相貌。
阮灵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烂了。
木村蹲下身子,掏出手绢,轻轻地将姑娘脸上的泥土擦去。
正当他端详着阮灵,试图找回他记忆中姑娘的面容时,阮灵忽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冒着火的眼,闪耀着仇恨和不屈的光芒,木村忽然想起,当他第一次在宪兵队的刑床上压住姑娘身体的时候,与他对视的,就是这双眼睛。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鞋跟被石头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