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体肌肉本能的收缩中,姑娘的膀胱遭到了剧烈的挤压,一股前所未有的炸裂般的剧痛向阮灵袭来,姑娘的全身瞬时被汗水浸透了。
阮灵的惨叫还没停歇,罪恶的棒槌又带着风声再次砸了下来,这次棒槌端端正正地砸在了尿栓的端头上,将手指粗的尿栓向姑娘体内又钉进了半寸!
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身喷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彻底摧垮了少女的矜持,阮灵的声音嘶哑了,发出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王管事收回棒槌,看着在刑架上不停抽搐的少女躯体。
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给阮灵用的是爆瓜中最残忍的“慢活儿”。
和直接锤击少女小腹的“快活儿”不同,“慢活儿”是对少女最娇弱、最敏感的部位下毒手,用难言的剧痛使她的肌肉无法抑制地抽搐,在剧烈的抽搐中自己压爆膀胱!
阮灵两腿间迷人的少女禁地,已经在残酷的锤击下变成了青紫肿胀的烂肉。
从阮灵扭曲的身体和嘶哑的惨叫中,王管事判断,姑娘的膀胱已经在这致命的两次重击中破裂了,死亡对姑娘来说只是迟早的事。
按老规矩,“爆瓜”处刑到此就结束了,但他看了看身后观刑的人群,尤其是瞪着一双鹰眼的木村鬼子,意识到今天的处刑不容有失,王管事决定再补上最后一锤,以保证阮灵绝无生还的可能。
只见他双手握住棒槌,用尽全力抡起,棒槌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轨迹,狠狠地打在了阮灵的阴阜上!
一声凄厉的哀嚎在刑场上响起,那是一个女人抛去了所有的羞涩和矜持,完全出于本能发出的声音。
王管事这最后一锤打碎了姑娘的耻骨,阮灵觉得整个下体都被残忍地捣碎了,彻骨的剧痛瞬间吞没了姑娘。
少女的身躯在刑架上绝望地挣扎着,拼命地试图并拢双腿,两个脚腕间的铁链子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哗啦啦的响声。
王宝走上前,揪住姑娘的短发,强迫她抬起头,姑娘的面容已经被痛苦扭曲了,泪水、汗水在脸上纵横交错着,几乎看不出她原本的俊俏模样。
阮灵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从她颤抖的唇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呓语。
王宝凑近听了听,才听出姑娘说的是“快,快杀了我!”
王宝无耻地笑着,他知道姑娘现在有多么痛苦。
一般的女人如果被这样锤击要害,肯定已被痛得失去意识。
但阮灵此时被兴奋剂的药性控制,想昏死过去都办不到,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煎熬。
他狠狠地说道:“想死,可以,但是没那么容易。到了该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
阮灵没有理会王宝,她的膀胱已经破裂,尿水正在一点点地侵蚀姑娘的内脏,使她陷入了生不如死的炼狱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漫长而剧烈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甚至比活摘心肝还难以忍受。
姑娘在刑架上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的白色肉体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残忍的处刑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感觉整个小腹都被烈火烧烤着,慢慢的,火焰蔓延到了整个腹腔,她的嗓子喊哑了,力气耗尽了,惨叫声停止了,剧烈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抖动。
但她还没有死,只有从她不断抽动的脸上,人们才能想象出她在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王宝瞥了一眼旁边的木村,见木村鬼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阮灵的躯体,一副痴迷忘我的丑态。
他凑近一步,谄媚地问道:“太君,您看怎么样?不动刀,不流血,把个大姑娘整得死去活来,我们县这个刑法精彩吧?”
“嗯,精彩!支那刑法,精彩!精彩!”木村的目光像粘在阮灵身上似的,中国话也说不利落了,他看到阮灵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便问道,“王桑,这刑……已经用完了?”
王宝一听,知道木村这是意犹未尽,他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冒上心头。
只见他跑到王管事身边,附耳说过几句,然后从王管事手里接过一件东西,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太君,只要用上这个东西,保证让这妮子精神过来!”王宝指着手中的物件说道。
“哟西,王桑,看你的了!”木村两眼冒光,高兴地叫道,“给她上刑!”王宝来到刑架前,对着依然抖动不止的阮灵喊道:“阮姑娘,累了吧?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阮灵已被酷刑折磨得目光散乱,但当她看到王宝手中东西的时候,眼睛里立刻闪出了恐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