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看着坐在地上颜面尽失的木村鬼子,既不敢笑又不敢搀,只能尴尬地站着。
木村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摊开!”
四个打手一起扑上来,抓住阮灵的四肢,用力翻过姑娘的身体,使她呈朝天仰卧、四肢大开的姿势。
阮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但腹腔和下阴的剧痛很快就使她放弃了反抗。
姑娘的内脏已经被破溃的尿水侵蚀衰竭了,但意识却在药物的刺激下异常残酷地清晰。
木村走到阮灵的双腿间,他看到,原本饱满圆润的少女阴阜,已被棒槌砸得凹陷下去,阴阜之下,是血肉模糊的女阴,少女的内外两层花唇,都被狼牙草烧成了黑色,肿得老高,在毒液烧蚀的剧痛下,少女残破的花唇本能地蠕动着,显得异常诡异而恐怖。
日头已经偏西,被折腾了一天的姑娘已不再挣扎扭动,她挺着鼓鼓的肚子,平静地仰卧在地上,被药物透支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才能看出生命的气息。
木村抬起一只脚,向姑娘的两腿间狠狠地踩了下去,笨重的皮靴踏在了姑娘的阴阜上,人们听到姑娘体内传出了骨茬挫裂的咔咔声。
“哦……啊——”阮灵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
随着惨叫,姑娘的身子猛地弓起,本能地想护住肚子,但她的双腕被死死按在地上,无法坐起身来,姑娘绝望地挣扎了许久,终于颓然地倒了下去。
木村发出一声狞笑,皮靴在姑娘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姑娘的身体再次弓了起来。
就这样,木村像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用皮靴在姑娘柔嫩的小腹上反复地碾压着,看着姑娘的身子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落下,姑娘已经发不出叫声,每次身子弹起时,都伴随着一声像深吸气一样的轻吟。
当皮靴第九次碾过姑娘小腹的时候,阮灵的身体没有再弹起来,她只是轻轻地一抖,那声深吸气般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断了。
姑娘全身瘫软了下去,双眼也失去了光泽。
王宝俯下身试了试姑娘的鼻息,对木村说道:“她已经死了。”
敌人没有放过阮灵和苏明的尸体,他们将这两个死不瞑目的年轻人的头割下,插在尖利的木桩上,立在县城的城门外示众。
在木桩下面,是两个年轻人被开膛掏空的尸体,在王宝的指使下,县城里的地痞们将两具无头尸体摆成交媾的姿势,用肠子紧紧缠在了一起。
不仅于此,他们还将苏明残缺的阴茎割下,塞进了阮灵的口中,又将从阮灵肚子里掏出来的子宫,塞进了苏明的嘴里。
地痞们声称,这是要让二人做风流鬼。
在阮灵受难的第二天,木村领着一个中队的鬼子出城扫荡,在徒劳无功地转了几天后,他们中了游击队的埋伏,这个狠毒嗜血的鬼子再也没能活着回来。
当木村和其他鬼子的尸体被放在板车上运回县城时,阮灵和苏明的头颅仍然立在城门的道路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在富安人的记忆中,这两位年轻人的尸骸是在十天之后才被收殓的。
有人还依稀记得,一月之间须发皆白的阮掌柜,在二人的尸体前失声痛哭,几度晕厥。
由于两个年轻人的尸体早已僵硬,人们无法将他俩分开,甚至没法给他们套上一件遮体的衣服。
无奈之下,只能用一床被子将二人裹起,盛殓到一口薄皮棺中。
据老人回忆,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是:那个姑娘由于死后被摆成了双腿岔开的姿势,两条小腿无法收进棺内,最后不得不用斧头将双腿从膝部斩断。
当咔咔的断骨声响起的时候,一旁的阮掌柜再也无法支撑,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就跌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就在那年冬天,富安城内起了一把莫名的大火,火从半夜烧起,在人们的扑救下反而越烧越旺,到天明时分,已烧掉了小半个县城。
从城西的骡马市到城南的书院,都化成了一片焦土。
那个富安城里人见人恨的王宝,和那个衰老落魄的王管事,虽然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南,却都死在了这场大火中,有人传说,这是惨死的阮姑娘索命来了。
那些在阮姑娘游街时借机轻薄姑娘的流氓地痞也都惶恐起来,惴惴不可终日,生怕哪天会死于非命。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富安的女子被施用欲女封,这道惨绝人寰的酷刑,终于被埋进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