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管事和打手们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听着这些淫邪狠毒的话语,阮灵感到全身一阵阵地发凉。
她无法想象,自己被禁锢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经受那一轮接一轮、永无休止的侮辱、折磨,连死亡都成了无法实现的奢望。
那是一个真真切切地活地狱。
“你们杀了我!赶快杀了我吧!”阮灵哭喊道,现在,只有死亡对她最有诱惑力。
“想死,可以,不过不是现在。”王管事狠狠地说道,“我看姑娘折腾半天,耗了不少体力,就再送你一碗参汤吧!”
又一碗参汤被端了过来,打手们野蛮地撬开了姑娘的嘴,将漏斗插入姑娘的食管,在阮灵绝望的挣扎中,又一碗参汤被灌了下去。
灌完参汤,一个打手手持着钢钎和木榔头走了上来,他用钢钎顶住凸出阮灵下身的尿栓,用锤子用力地砸了下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阮灵两眼一翻,再次昏死了过去。
阮灵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当她被冰凉的井水激醒时,看到王强、张驼子和王管事一同围在刑凳周围。
在阮灵看来,这三人分明就是窜入人间的地狱恶魔。
只见张驼子嘿嘿地淫笑着说道:“还是请队长先试试这妮子的淫性吧。”王宝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对那二人说道:“这是我刚才从高井军医那里要的强心针,用了它,这小妮子想昏过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畜生!你们这群无耻的畜生!”阮灵意识到这三个魔鬼要做什么了,她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在无数条皮带的禁锢中,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在一阵阵的淫笑声中,注射器中的药液被推进了姑娘的身体。
紧接着,王宝不顾廉耻地脱下裤子,狠狠地扑到姑娘的身体上……在阮灵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和张驼子先后在姑娘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
王管事年老力衰,怕在众人面前丢脸,托故没参与奸淫,却将他那毒蛇般的枯手伸向了阮灵的下体。
这双罪恶的黑手当年曾折磨过无数的少女,早已熟知她们的身体哪里最为娇嫩,在它的抠挖、撕扯下,阮灵的身体像离水的鱼儿一样在刑凳上不住地打挺,汗水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在强心针的药力之下,姑娘连昏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残酷的指奸不知持续了多久,当王管事心满意足地抽回手时,阮灵已经瘫软在刑凳上,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管事嘿嘿一笑,说道:“阮姑娘,玩得尽兴吗?这牢里太憋闷了,王某这就领你出去透透风。”说罢他一打响指,四个打手推门而入,七手八脚地解开了阮灵身上的束缚,将姑娘从刑凳上架了起来。
阮灵还没有从受奸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站立,但她仍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甩开打手的挟持,艰难地向牢门走去。
经过一天的熬床,姑娘的膀胱又胀大了一圈,小腹已经明显地凸起,每向前行走一步,爆裂般的胀痛都会让她生不如死。
幸好经过一天的发散,泻花丸的药力已经消退了许多,否则那种不受控制的痉挛,也许会直接让她的膀胱胀裂。
为了防备阮灵再次寻死,这次他们将阮灵的双手捆到了身后,四个打手两前两后紧紧地围住她,不给她任何求死的机会。
在打手们不时的推搡下,阮灵艰难地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次他们没有让她向后转,而是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铁门,押着阮灵走了出去。
在铁门背后,是一段通往地面的阶梯,若在平日,走上这段阶梯对阮灵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对于现在的阮灵——一个被尿栓折磨了一天多的姑娘,这段阶梯简直像天梯一样难攀。
阮灵感到那些恶毒的泻花丸又在她体内作祟,每当她走上一阶台阶,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似乎要将尿水逼出小腹。
被挤压的尿水涌向姑娘下体的出口,又被尿栓生生挡回,给姑娘带来爆裂般的痛楚。
阮灵被这种痛楚折磨得浑身虚汗直冒,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勉强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
当她终于走上这段楼梯后,已经两眼发黑,几近昏厥。
或许,若不是强心针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姑娘此时已经昏死过去了。
又一道铁门打开了。
铁门外,是宪兵队主楼后面一个幽静的小院子。
橙色的阳光照在院子里,将围墙长长的阴影投射到地面上。
这是阮灵两天来第一次见到阳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而现在,从太阳的方位中,阮灵判断出,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此时,王宝三个人也跟了上来,他们和打手们一起,押解着阮灵穿过院子,来到另一边的院墙下,那里,有一扇同样的铁门,打手们推开铁门,里面,是一条黑暗幽深的走道。
一阵恐惧袭上阮灵的心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要带我去哪里?还要去受刑吗?或者,又是被一群日本兵轮番奸淫?”阮灵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她已暗下决心,无论遭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都要守住一个少女最后的尊严。
阮灵跟着打手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门,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
王宝走上来,用日语向里面喊了一声,里面也答了一声日语。
门开了一道缝,门缝里伸出一个瘦削猥琐的脸孔,带着高度的近视眼镜。
“高井君,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王宝兴奋地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