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口站着的阮灵,那个近视的猥琐脸孔笑起来,房门彻底打开了,那个叫高井的鬼子,用生涩的中文招呼道:“好,好,进来!”
打手们把姑娘推进了房门,这是个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
阮灵一抬头,猛然看到房间正中摆着一具妇科检查椅,姑娘心里一怔,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并没有试图逃跑。
她知道,在这座魔窟里,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
王宝对打手们一挥手,叫道:“把她弄上去!”
两个打手挟持着阮灵,将姑娘按坐在了妇科台上,姑娘的双腿被拉开,用皮带捆在了支脚架上,双手也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椅背。
极度膨胀的膀胱使姑娘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地凸起,剧烈的胀痛折磨着姑娘,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轻吟。
王宝得意洋洋地跟不明所以的王管事解释道:“我看这妮子身板不错,可以让她多受几天罪。按咱们祖上的熬法,女伢子最多熬三天,再熬就熬死了。我请高井君用西洋的穿刺手术,每隔两天把这妮子的尿抽出来一半,然后给她输葡萄糖营养液,再接着熬她,这样周而复始,想熬她多久就熬多久!”王管事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大体明白了意思,连连点头恭维道:“王队长学贯中西,这妮子遇上王队长,算是遇上克星了。”被绑在妇科台上的阮灵听到这番对话,知道了自己将面对多么残酷的命运,她怒骂道:“王宝,你用这种下流手段折磨一个女孩子,还算得上人吗!你要是有种就赶快杀了我!”
王宝不理会阮灵的怒骂,淫笑着对高井一摆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日语。
高井兴奋地答了一句,端过来一只盛放着手术器械的托盘。
只见他先用棉球蘸了酒精,在阮灵的阴部一下一下地擦拭起来,每擦几下就换一个棉球,直到把姑娘下身的每一道皱褶都擦得干干净净才罢手。
然后,高井拿起一支后面连着橡胶管的粗大针头,扒开姑娘的阴唇,在姑娘最娇嫩的果肉上轻轻划着,像在找着什么。
巨大的恐惧使姑娘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躲着针尖。
王宝一使眼色,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姑娘的腰身,使她再也无法挣扎。
这时,高井似乎终于找准了位置,他手上一用力,那支三寸多长的针头便从姑娘阴蒂与尿道口之间的嫩肉上扎了进去!
“啊——”尖锐的刺痛使阮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虽然在长达一个月的刑讯中,她已经受过不止一次的针刺阴部的酷刑,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扎得这么深、这么疼。
高井用的是一种最原始的膀胱穿刺术,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他竟然选择从少女最娇嫩的部位穿入。
姑娘感觉那支钢针在自己体内野蛮地穿刺着,将疼痛深深地带到自己的体内。
接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在姑娘体内爆发,阮灵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只见她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就瘫软下去了。
一股发黑的液体,从针头后的橡胶管末端缓缓流了出来,高井兴奋地叫着,取过一支硕大的注射器,将它接在橡胶管上,然后用力地拉动了活塞。
随着活塞的拉动,整整200毫升的黑色液体被吸到了针管里,那是融化了泻花丸的尿液。
那根可怕的长针,竟然从姑娘的阴部生生地扎入了她的膀胱。
高井取下注射器,又换过一支,正准备拉活塞,王宝拦下了他。
“高井君,”王宝用日语说道,“给她放一管就够了,别让她太舒服了。”高井心领神会,二人随即相视大笑了起来。
当阮灵再度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锁在了地下室的刑凳上。
小腹里的胀痛稍稍缓解了一些,虚弱的感觉也减轻了。
她知道这是被注射了葡萄糖的结果,之所以给她注射这种宝贵的药物,当然不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而是要让她在死前承受更多的痛苦。
地下室的门开了,一条黑影闪了进来,是王管事。
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刑凳前,看到刑凳上的姑娘还在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由于一连两天没能入睡,姑娘的眼圈黑黑的,形容异常憔悴。
王管事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皮笑肉不笑地对阮灵说:“姑娘,把这个吃了吧。”
阮灵轻轻摇了摇头,她闭上双眼,不去理睬这个恶鬼般令人憎恶的老头。
“不识好歹!”王管事眼睛一瞪,伸手揪住了姑娘的一只乳头,狠狠地捻动着,“张嘴!不张嘴的话,就给你来点更好受的!”
姑娘无奈地张开了嘴,屈辱的眼泪顺着双颊流下。
王管事将药丸塞进姑娘口中,又逼着姑娘将其咽下。
然后,他冷冷一笑,对阮灵说道:“这叫忘忧丸,以后你会求我给你吃这个的,以前我收拾的那些妮子,到最后为了吃一粒这个,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阮灵在刑凳上轻轻喘息着,她感觉那颗药丸进入她的身体后,立刻弥散出一阵温暖的热气,随着那股热气,一股晕眩的感觉从体内飘来。
随着药力的发散,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终于,晕眩压过了小腹中难忍的胀痛,姑娘暂时摆脱了憋胀的痛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