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处刑像永无休止似的,阮灵惨叫着、哀嚎着,十只脚趾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钩起。
终于,活刮子宫的剧痛战胜了姑娘的意志,使姑娘不顾一切地狂喊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不要再捅了!我受不了了!”
残酷的刮宫酷刑持续了半个小时,其间阮灵几次昏死,都被打手们用各种方法弄醒。
直到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体喷出,王管事才意犹未尽地将刑具抽出了子宫。
他恶狠狠地对阮灵说道:“小妮子,知道厉害了不?告诉你,这法子算轻的,你要是不老实,整你的法子多得是!现在你告诉我,你是服帖还是不服帖?”
阮灵还没有从刮宫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她知道如果硬扛下去,只能受到更多的折磨,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王管事一挥手,命令打手解开了姑娘上半身的锁链。
一个打手走上前,将阮灵扶成半坐的姿势。
一碗参汤被端了上来,王管事说道:“你要是服帖,就自己把这碗参汤喝了。”
阮灵颤抖着接过参汤,艰难地将碗拿到嘴边,她知道,此时多喝一分水,她的痛苦就会加重一分,但她已没有其它选择,犹豫片刻后,姑娘终于顺从地将参汤大口喝下,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上绑!”王管事喝道。
打手们将姑娘的上身重新锁好,又将她的双腿放下,锁到刑凳的腿上。
王管事转了一圈,确认阮灵的全身都被绑牢后,便和张驼子带着其他打手先走了,刑房里的电灯也被熄灭,只留下可怜的姑娘在黑暗中活活地忍受尿涨之苦。
漫漫的长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阮灵那娇嫩的少女身躯,在一道道铁链的禁锢下,忍受着永不休止的煎熬。
虽然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身体已极度疲惫,但极度充盈的膀胱、越来越难忍的胀痛,使姑娘根本无法入睡。
那支插入尿道的狼牙栓,在吸满姑娘的体液后,又膨胀了整整一圈,使姑娘的尿道如同被一窝黄蜂蛰过般痛痒难耐。
阮灵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接受任何残酷的死法,无论是开膛还是肢解,甚至被活活烧死,只要能结束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她都愿意接受。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敌人是不会给她这个解脱的机会的。
为了缓解尿道中难忍的剧痒,阮灵只能绝望地用臀部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刑凳,即使这根本就无济于事。
终于,无穷无尽的痛苦冲破了她矜持的防线,姑娘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当囚室的灯再次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王管事领着四个打手走进囚室,只见阮灵还在刑凳上绝望地挣扎。
仅仅过了一夜,姑娘就显得憔悴了很多,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俊俏的脸上满是泪水。
王管事注意到,姑娘一直在用力地在刑凳上摩擦臀部,作为一个主持过多次欲女封酷刑的施刑者,王管事当然知道姑娘这是在受什么样的地狱之苦,他阴险地一笑,说道:“阮姑娘,这一夜渴坏了吧?我们给你送汤水来了。”
随着王管事一挥手,一个打手端着一碗参汤走上前来。
另两个打手解开了姑娘上身的铁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支手臂,将阮灵架成半坐的姿势。
看着端到嘴边的参汤,阮灵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
她本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王管事冷冷一笑:“不想喝?那可由不得你。阮姑娘想必是忘了老夫的手段吧?”说着,一只干枯的手便伸向了姑娘的下阴……“嗯……”阮灵的呜咽变成了一声惨哼,终于,姑娘停止了挣扎,打手趁机捏住了阮灵的鼻子,姑娘无奈地张开了嘴,一碗参汤再次一滴不剩地灌入了姑娘的体中。
“把她解下来,该让阮姑娘活动活动了。”王管事叫道。打手们七手八脚地把阮灵身上剩下的铁索一一打开,将姑娘拖下刑凳。
阮灵低声呻吟着,被禁锢了一夜的双腿麻木僵硬,使她只能蜷伏在地上。
她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即不顾一切地伸向阴部,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痒已经撕破了姑娘的矜持,她不顾羞耻地在阴部用力搔抓着,试图缓解这难言的痛苦。
但是尿栓引发的剧痒来自尿道深处,在她的手根本够不到的地方,姑娘的骚抓有如隔靴搔痒,更让阮灵倍感羞耻的是,在这生不如死的痛苦下,她的少女身体竟分泌出了大量粘液,整个下身一片淋漓。终于,阮灵停止了无用的骚抓,她用手指死死地揪住了尿栓的末端,她要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把这支罪恶的刑具拔出来!
“哦——啊——”一声惨叫从阮灵的口中发出,随着她拔出的动作,姑娘的尿道有如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刺入一般,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从姑娘的裸体上沁出。
阮灵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她咬紧牙关,手指再次发力,更大的剧痛爆裂般地袭来,随着难言的剧痛,尿栓似乎被拉出了短短的一截。
姑娘一声娇喝,她不顾剧痛,用尽全身之力,用手指揪住尿栓拼死一拔,这次的疼痛超出了姑娘的想象,阮灵只觉得一支罪恶的钢叉由下身刺入了身体,它穿透了小腹,插进了腹腔、又穿破了胸膈,直入心脏……一声惨叫过后,阮灵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灵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王管事那副令人厌恶的脸孔,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回到了刑凳上,全身上下除了眼珠没有一处可以移动。
王管事奸笑着说道:“阮姑娘醒过来了?拔尿栓的滋味舒服吗?我告诉你,你就算再疼昏过去三次,这尿栓,你也拔不出来的。”
见阮灵不吭气,王管事继续说道:“姑娘如果真想拔尿栓,老夫倒是可以成全你。就像上回老夫送走的那个小妮子一样,我可以把尿栓给你拔出来,让你痛痛快快尿一回。不过,等你尿完之后,这尿栓要重新上汁,然后,怎么拔出来的,再给你怎么钉回去!这就叫二茬罪,如果姑娘喜欢,还可以让你受受三茬罪、四茬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