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姑娘的心中闪过。
阮灵知道,要想脱离现在这个活地狱,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让自己从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中解脱,让敌人在全县百姓面前侮辱自己的企图落空。
“苏明哥,灵妹先走一步了。你要为我报仇啊!”阮灵下定决心,默喊一声,趁两边的打手不备,突然向前跑去,在她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就是通道尽头的砖墙。
阮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向砖墙撞去。
只要将头撞在这堵墙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阮灵身边的打手想不到刚才还站立不稳的姑娘能有这么迅速的动作,一时竟呆在原地,阮灵不顾一切地跑着,眼看就要冲到墙下了。
但是,就在她离砖墙不到两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阻断了姑娘寻求解脱的道路。
姑娘膀胱里的泻花丸又发作了,这是一次比以往更猛烈的收缩,阮灵只觉得突然有人在她小腹里狠狠地绞了一刀,姑娘心神一乱,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趔趄。
就在这一瞬间,押解她的打手已经反应过来,从后面追上了姑娘,一个打手用枪托重重地捣在了姑娘的膝窝处,阮灵惨叫一声,膝弯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两个打手早已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姑娘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地上。
王管事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两个打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又用皮靴狠狠地踩住了姑娘的脚面,强迫她挺直身子。
阮灵自知寻死已无望,索性闭上双眼任凭敌人摆布。
“小妮子果然不老实,你想死?哪那么容易!”王管事气急败坏地骂道,“等我们要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但我们没让你死的时候,你想死也死不成!带回去,加刑!”
就这样,阮灵被打手们押着回到了死囚室,重新锁在了刑凳上。
在王管事的指挥下,打手们用两条绳子分别捆住阮灵的脚腕,将姑娘的双腿高高吊起。
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
王管事淫笑着对张驼子说道:“听说这妮子跟药铺里的伙计勾搭成奸,不知这淫女有没有怀上野种,在送她上路前,咱们不妨验看一下。”阮灵听到王管事如此恶毒地污蔑她和苏明,气得忍无可忍,激愤地喊道:“姓王的,你胡说!我和苏明哥清清白白,哪有你们那些烂事!”
“啊?清清白白?”王管事一指阮灵的下身,笑着对张驼子和众打手说,“大家都来看看,这像是清清白白的屄吗?”
“都操成烂桃子了,还清清白白呢!”
“这娘们唉操的时候可浪了,叫得那个爽!”
打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污秽不堪的字句,发出一阵阵下流的笑声。
张驼子一拱手,说道:“老管事,请施刑吧,让这妮子知道一下厉害。”王管事取过一个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两条一尺多长、二指宽的薄竹板,接着又掏出了一根半指粗细的铜棒。
仔细看可以发现,这把铜棒的端头被砸扁,就像个盐罐里用的小勺子。
王管事把那两片竹板交给两个打手,然后比划着对他们说:“你们俩,把这妮子的屄眼张开,要张到最大。”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只见他们把竹板深深地捅进阮灵的阴道,再狠狠往两边一掰,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道强行撑开。
阮灵本能地意识到要遭受什么折磨了,她拼死挣扎起来,要挣脱绑绳并拢双腿。
那两个打手按她不住,又扑过来两个人,才把姑娘制住。
打手们在王管事的指挥下,在姑娘的肚子和大腿根上各加了一道绳子,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刑凳上。
王管事的眼里闪着凶光,走到阮灵的双腿间。
只见他一手扒着阮灵的阴户,另一手将那根长长的铜勺子,一寸一寸地探进了姑娘大张着的秘道。
姑娘绝望地嘶鸣着,身子在重重的绳索下仍在挣扎、扭曲。
突然,姑娘的挣扎停止了,下身的肌肉不禁一抖——铜勺的端头,已经捅到了姑娘的子宫口。
王管事扭过头来叫道:“给我拿个手电筒来!”
手电筒拿来了,在强光的照射下,姑娘秘洞内的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
王管事将铜勺对准位置,手一用力,铜勺的端头就活生生地插进了姑娘的子宫。
“啊——”阮灵猛然睁大了眼睛,一声惨绝的悲鸣从姑娘的口中发出。
那个孕育生命的起点,从未被侵犯过的少女禁地,正在遭受常人无法想象的蹂躏!
王管事轻轻地捻动签子,使它从姑娘的子宫内壁刮过,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姑娘的四肢挺直,汗水很快再次浸透了姑娘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