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棒的根部恶毒地钉着一圈倒刺,在灯光下闪着凛凛的寒光。
当刑具顶到阮灵菊门上的时候,姑娘下身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王管事阴毒地一笑,他并不急着将刑具捅进姑娘的身体,而是一次次地用它点按着阮灵的菊肛,欣赏着姑娘因恐惧而不停蠕动的秘肉。
阮灵又羞又怒,把牙咬得咯咯响,张驼子和一干打手则在一旁发出一阵阵无耻的笑声。
终于,王管事玩弄够了,手一用力,将木棒的圆头捅进了姑娘的菊门。
粗糙的木棒划过姑娘的肛道,撕开了几天前的伤口,阮灵疼得身子一挺,但立刻被打手们按住。
王管事抄起一把木榔头,狠狠地敲在木棒的端头,将粗大的刑具一点点钉入阮灵的身体。
每敲一下,姑娘的身子都是一挺,深吸一口气,发出“嗯”的一声。
当那圈钢刺被钉入肛道时,难忍的刺痛让阮灵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
半尺多长的刑具几乎完全钉入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不到半寸的一截在肛门外,让她无时无刻不忍受着肛门撕裂的痛苦。
王管事满意地放下榔头,招手示意打手们放开姑娘。
阮灵艰难地并拢双腿,低声呻吟着。
虽然已被剥夺了大小二便的能力,但她仍竭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把铐子解开,让她下来。”王管事命令道。
“老管事,您说要把她放下来?”张驼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问道。
“对,把她放下来。”王管事一挥手,接着说道,“要是这么一直把她绑在刑凳上,她的手脚就僵住了,到时候怎么游街?按老辈的规矩,除了最后一天要死熬外,熬床的前几日,每日都要让犯人下来放几次风。”
说话的工夫,打手们已经解开了阮灵身上的绳索和束缚双腕的铁铐。
姑娘活动着僵硬的肢体,吃力地翻身滚下刑凳,蹲在地上,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挡住胸部。
“站起来!”王管事威严地喝道,“不老实的话,小心给你加刑!”
“阮灵姑娘,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答应我们会坦然受刑的?”张驼子在一旁帮腔说,“如果你不配合,别怪游街时我们不让你体面了。”
阮灵的身子震了一下,她用手扶着刑凳的凳腿,艰难地撑起身子。
小腹爆裂般的胀痛使她每动一下身体都备受折磨,但姑娘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打手们的视线如刀子般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乱划着,阮灵低下头,用垂下的头发遮住脸颊,双手护阴,挺直了身躯。
“把手放下来!”王管事厉声喝道。
阮灵无奈地将双手松开放到腿侧。
一个打手打开了牢门,王管事喝令道:“走出去!”
由于被锁在刑凳上过了半天,阮灵的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挪动,但姑娘还是顽强地迈开步子,自己走出了牢房。
王管事带着一干打手跟着阮灵来到了死牢前的走道里。
王管事往前一指,吩咐两个打手道:“你们押着她走到走廊那头,再走回来!”接着,他指着阮灵,恐吓道:“你要是敢不老实,立刻拖回去加刑,直到给你弄服帖了为止!”
阮灵没有理睬王管事,她垂着头,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走廊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她浑圆的乳房、微隆的小腹和颤抖的双足上。
常人是无法理解姑娘此刻承受的磨难的,她每移动一步,尿栓都会让她的尿道遭受火条抽插般的痛苦,肛门中的木棒向下坠着,锋利的倒刺深深地刺入了姑娘肛道的嫩肉中。
最让姑娘难受的还是极度膨胀的膀胱,那种窒息般让人憋闷得发疯的胀痛,时时刻刻地冲击着姑娘的神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灵是多么想立刻蹲下身子,缓解一下小腹的胀痛啊,但是她抑制住了这个本能的愿望,她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不想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姑娘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向后————转”押送她的打手喝令道。阮灵默默地转过身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当她走回死牢门前时,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王管事冷笑道:“小妮子,散步挺舒服的吧,去,再给我走一圈!”阮灵依旧是一声不吭,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将姑娘夹在中间。
随着血脉的流动,阮灵僵硬麻木的双腿逐渐地恢复了知觉,脚步也比开始时轻盈了很多。
这个变化,两旁的打手却根本没有发觉,他们只顾色眯眯地看着姑娘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