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开了,王管事领着王宝、张驼子走了进来。
王管事看了看阮灵脸上的泪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着对王宝说:“王队长,你看,这妮子已经开始受苦了。”王宝贪婪地看着阮灵的胴体,他绕着刑凳走了半圈,无耻地用手掰开姑娘的阴唇,只见粉色的秘肉上,狼牙栓的端头显得分外显眼。
“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阮灵怒斥道。
“哟,都这时候了还敢嘴硬啊。”王宝淫笑着,轻轻按了按姑娘的小腹。
阮灵感觉小腹一阵难忍的胀痛,她怒斥道:“王宝,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折磨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王队长,别跟这妮子废话,看我治住她!”王管事恶狠狠地说道。
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
只见阮灵娇躯一震,拼命要夹紧双腿,接着就极不情愿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姑娘的脸被痛苦扭曲了,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才强行忍住没叫出声来。
“老管事好身手啊,一招就把这妮子治住了。”王宝嘴里赞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被王管事插进两根手指的少女阴部。
“哼,这有何难。只要把手指伸进这妮子的子孙道里往前一勾,包管让这妮子闭嘴。“王管事得意地说道,”咱们给这妮子上的是狼牙栓,在上栓前浸满了狼牙毒液,女子的尿道就在子孙道前面,只要从她的子孙道里往前勾,就能挤压插在她尿道里的狼牙栓,让更多的毒液浸出,那种肉洞被毒液烧的滋味,如万蚁噬心,没有女人能挺得住。”
“真是太高明了!”王宝听得眼冒淫光,他学着王管事的样子,也把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
少女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使他觉得血脉喷张。
王宝往前一抠,果然摸到姑娘的肉壁里有一根硬硬的东西,王宝知道,那就是钉入阮灵身体的狼牙栓。
他用两根手指隔着肉壁夹住狼牙栓,然后用力一碾,只见姑娘的身子登时就是一挺,密洞的肉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住了王宝的手指。
“呵呵,有趣!”王宝心中大呼过瘾,加大手劲继续抠挖,只见姑娘的身子随着抠挖不住地扭动,双腿在铁环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地沁出了汗珠。
姑娘紧紧咬住下唇,脖颈上青筋暴起,每当疼痛袭来,姑娘便用后脑狠狠地撞向凳面,以此缓解难言的痛苦。
终于,持续不断的痛苦冲破了姑娘的防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出姑娘的胸腔,回荡在刑室的空气中。
“王队长,其实还有个更爽的玩法。”看到阮灵被王宝折磨得死去活来,王管事就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儿,变得异常亢奋。
他阴毒地对王宝说道,“这套欲女封的刑法,是为了惩戒不守妇道的小妮子用的,所以,不仅要封她的尿路,更要封她的淫性,一旦被上了栓,这妮子便至死无法再行淫事。若强行交合,必痛如毒焰灼阴,生不如死。王队长,要不要试试这妮子的淫性被制住了没有?”
王宝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王管事的意思,淫笑着叫道:“老管事说得对,本队就来试试这妮子的淫性治住了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恬不知耻地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姑娘身上。
本已坠涨难忍的小腹被王宝肥胖的身躯一压,顿时爆发出炸裂般的痛楚。
阮灵一声惨叫,拼命绷紧自己的腹肌,徒劳地和王宝搏斗着,但这丝毫无法减轻小腹的压力。
在姑娘徒劳的反抗中,王宝丑恶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接近了姑娘的阴部。
“不要……不要动那里……”阮灵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拼死挣扎着,但她的四肢已经被铁铐牢牢固定在了刑凳上,只能挺直身躯任人蹂躏。
“啊——”一声惨叫回响在刑室污浊的空气里。
王宝罪恶的阳具捅进了姑娘的下身。
阮灵只觉得几把烧红的烙铁同时插入了自己的盆腔,前庭上溃烂的伤口、阴道里的烫伤、尿路里恶毒的狼牙栓,各种难言的痛苦交汇在一起,使姑娘陷入了地狱般的煎熬。
尤其是尿道里的狼牙栓,在反复的挤压之下,将毒液源源不断地浸入姑娘最娇嫩的器官,不仅带来了炮烙般的剧痛,还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痒。
如被在姑娘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用力地在少女娇嫩的身躯里抽插、冲撞着,肆意发泄着施虐的兽欲。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阮灵已被折磨得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当阮灵被艾草呛醒的时候,她发现束缚自己下肢的铁铐已经被打开,她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却软软的不听使唤。
王宝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但尿道里如黄蜂蛰刺般的痛苦却依旧持续着。
阮灵知道,经过刚才这番蹂躏,自己的尿道已经被折磨肿了,肿胀的肉壁挤压尿栓,如同自己给自己上刑,她至死也无法从这种难言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阮小姐,知道厉害了吧?”张驼子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刑,这样能少吃点苦,不然的话,老管事随便使两手,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管事得意地一笑,接着说道:“刚才王队长说,这次施刑要多熬这妮子几天,不急着给她爆瓜。我看还是把她的后门也封了吧,省得到时候弄脏了场子。”说罢他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窜上来,一人抓住阮灵的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再狠狠地分开,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遮掩地袒露了出来。
另一个打手走上前,双手分开阮灵的两片臀肉,露出菊肛,然后死死地按住姑娘的身体,手指几乎抠进姑娘白皙的肌肤。
阮灵静静地躺着,始终没有挣扎,只在被扒臀时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王管事从怀里掏出了他新的刑具。
那是半尺多长的圆头木棒,前细后粗,根部足有三指粗细,像根巨大的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