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是极致的痛苦,心中满是扭曲快意,少年残忍地笑起来:
“好!相夫教子!如今我是你夫君了,你的身子岂不是理所应当给我?”
这昭然若揭的讥讽之意,使全小渔痛苦难挨,她不明白,若是儿子一直对自己冷冰冰的,本可理解,可明明方才还有过两句温情……
本就无神的双目甚至流出血泪,那是以往伤口崩裂的迹象。
赵淯冷眼看着,不想还有意外之喜。
当年权臣刘逆几番废立,威逼实在太盛。本就怕死的赵昭,被吓得明明相隔千里江南,却还是抛弃怀孕的妻子假死逃入海岛。
结果现在全便宜了自己!
讽刺的是,这样的人都可以登基为帝,说明大虞自那时起,便气数已尽。
“他对你有愧,于是要我来偿。”
少年渐渐明了,有些人永远会蠢笨地制造下一个遗憾去填补上一个遗憾。
“可是母亲……”这是他第二次叫出母亲这两字,他终于认了,可却是这般场景,在母亲悲泣摇头的情况下,一边强奸她,一边言辞犀利地逼迫。
“我何其无辜?”
一句质问,让全小渔止住了所有挣扎,这女子本不该承受如此多得悔恨煎熬的,偏偏她心底对爱子的舔犊情深,让妇人大受刺激,良心受难与伦理纲常瞬间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感受着本就紧窄的小屄猛然收缩到了极致,无毛蚌肉渗出粘液,花唇猛然缩了一小圈痴缠在棒身上。
蠕动的腔道带来绝大的快意,远远甚过心中言语上的报复之感,更何况肉棒被勒得酸胀无比,让他甚至不敢动动弹停留,怕忍不住就这样草草泄出阳精,无奈停顿。
而就算仅仅只是保持不动结合,花腔也绞得赵淯疼痛难忍,紧得他牙关打颤,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采摘女人的处子红丸,也不知这番变化已经不同寻常了。
正常女子的玉穴洞口哪有比菊穴还要更加紧窄的?也就欺负欺负赵淯这种没有经验的处男,浑然不觉得哪里不对。
全小渔阴道内的肌肉力道剧烈夹吸,母穴又紧又软,就算儿子不动弹屄内粉肉也会大力挤压他的肉棒。
“啊~哈~啊……”
处女嫩穴第一次被人占有填满,全小渔幽幽一声叹息,似哭诉,似松了一口大气。
“不要怪你父皇……”
“你又在想着他!”少年占有欲彻底爆发,塞得满满的鸡巴,顶入子宫口的龟头,宣告着彻底占领这个曾经孕育自己的故乡。
“没……没有……”被凌辱的美妇摇头否认,那被迫抬得高高的大蜜臀,仿若受不住不孝子的玷污倾压,两粒褐色小蛋贴在古典人妻的软白大蛋上,凹进去了被粗暴大手捉住脚踝,撑在耳边的两只小脚丫,这圆润可人的美足象征着女子此刻的状态,那娇小白净的玉足绷得笔直,像是静止,而脚尖上素白玉趾颤抖蜷曲,似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她美腿弯曲对折,叠在胸口,木瓜形状的奶子几乎被压得变形,捂住嘴的藕臂白嫩诱人,高挑的贵妇人妻完全屈服于这少年。
“鸡巴大不大?”大逆不道的少年叫嚣着,伏在妇人身上,半蹲插着,真像是骑了一只母狗,欺负母亲逼问羞辱。
“别,别说这种话。”全小渔心中背德感拉满,只觉得紧张又刺激,不由得扬起秀美的玉颈,如同白天鹅一样伸长骄吟。
“谁叫你总是提他,以后不许提!”
“可是,可是淯儿应该怪得是母后才对,当年之事全是我做的……”
少年眼神幽厉地盯着妇人空洞双目,尽管此时他的神志已然被欲火吞噬,可他还是一眼看出母亲蹩脚的谎言:
“你在骗我。”
全小渔紧咬银牙,决不松口。
“我只问你,当年祭天大典上你为何不在场?后来那玄女祭会上缘何又死伤这么多人,甚至被人传为邪法?”
全小渔偏过头去,小声呢喃答道:“淯儿,如果说母后全然不知,你会信吗?”
“你只说,我听着。”少年被母穴夹得迷糊,满是眷恋分开母亲双腿,伏下身子,张开小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迫不及待地抿住已然充血勃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嘬得滋响。
“那时母后功法有缺,回宗门参录功法,撞见大典后赵昭送来一玉盒给宗门长老。我并未马上发觉,只留了个心眼。果然,后来祭会上,长老门哄我吃丹,诈称是百年灵药,我本就有疑,接过玉盒打开一看。一粒明璜色的大丹,看上去正常无比,喷香诱人。”
说到这,这被奸屄吸奶的女子浑然不在意爱子咬得更加紧了,陷入回忆的她恨声道:“可长老们却忘了,世间联系最为紧密的不是什么玄女大道,而是血脉亲情!”
“后来呢?”少年声音小了很多,嗯,也许是因为吃奶含糊的缘故。他心中虽然没有全信,但忍不住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