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神闪躲,似是有愧,觉得后来的举措算不上报仇,于是不敢再答。
“她作为掌门,却不顾门派颜面、其他门派宾客在场的情况下,取剑诛了首恶,打伤数人逃下了山。回了京城,亦不再肯见虞帝,只躲在那寺庙里日夜哭泣,你可满意了?”
鹤发童颜的女童不知何时而至,眼神气愤,看着眼前这个玷污了本宗圣女的孽畜,气不打一处来,替自己徒弟回答道,突兀出现的外人,自己淫母之举被撞见,这刺激得赵淯心中狂跳不已,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母亲抱在怀中保护。
剧烈的快意像烟花飞升散开一般,原本就被夹得承受不住的鸡巴剧烈跳动,阴囊抽搐,精水从马眼不喷薄而出,抵着花径深处那团软肉射出来十多年积累的精液。
少年指节紧紧抓住母亲雪白如玉地肥臀,力度大到指头都陷入白花花地玉蒲里、留下一道道令人怜惜的紫痕的同时,也不断在妇人里面射出一股股自己精液,为自己亲生母亲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动都没动,不到一分钟就泄了,怎么会这样?”这是他心里的迷茫。
“你是谁?”这是他现在的发问,眼神如同恶狼一般护食,可他摇摇欲坠地身体支持不住了。
“呵呵。”童姥并不理会,环手抱胸,如同看待一个玩物般睥睨。
“母亲……母亲……”随着精元流失,赵淯神志模糊,一向有力的双手抱得有些脱力,眼睑不甘地垂下,直到最后一刻,他还记挂着母亲安危。
他应该恨的,他本来就在恨,又或许从来就没有,谁说得清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全小渔抱着有些脱力失神的儿子坐起来,妇人深深的呼出了口气,两人一番逾越道德伦理的交媾之后,身上大汗淋漓,汗水黏着二人久久也不舍得分离。
皇后交欢过后双颊醇红,被人瞧见她与亲生儿子的苟合之事自然羞得无地自容,爱子停留在她体内的肉棒肿胀涨满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
这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母子甚至仍旧保持结合姿势,更何况爱子还在不停地向子宫灌注大量精液,让她羞耻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
妇人连忙捂住红唇,将被滚烫精液射得的娇吟憋回去,可是声音能压制,身体却不由得颤动着,腔体收缩带来的强大吸力,将少年的精液一丝不留的吸入了子宫。
“姥姥,你闯进来干什么?都吓着淯儿了……”终于得空回神,全小渔抱怨道。
“你儿子折腾这么久,姥姥不放心进来看看,怎么样,成了没?”女童探头探脑地,啧啧称奇。
“姥姥且等着。”
……
……
尽管昏迷,赵淯仍然伏在美妇身体灌注子宫,精液似乎无穷无尽,全身上下唯有囊袋一颤一颤的,一股股淫秽的白烛不断从婚床上的美妇和少年交合处流出,可神奇的是刚刚流出,又被又肥又嫩的白虎骚屄张合著花唇,吸了回去。
而拥着爱子的全小渔不断羞哼出声,现在轮到母亲托着儿子小屁股,让儿子保持着授精姿势。
只见红烛照耀中的两人结合处,一根肉棒在粉穴里边沾满白浆,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浓白精液进去。
美妇双眉微蹙,贝齿咬着唇瓣,美眸半合又羞又媚,眼角含春,嘴角轻嗔的复杂神情,竟混合出一股清贵高雅与妩媚冶艳兼容并蓄的奇异魅力,满地芍药香气自女子身上散开,配合还在蠕动吞精的骚屄,将亲生儿子的阳元一点点持续榨取。
此刻母子两人是这样的,美妇臀瓣已被儿子的胯骨彻底分开,肉棒在屄里全根而入,如此姿势持续了整整三刻钟,而且仍旧没有尽头。
感受着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被迫地吐出一股股精液,更有外人在场,全小渔玉面发烧。
她抬起玉臂,素手托住爱子的头颈,一手替正被榨精儿子擦拭面上冷汗,女子满脸疼惜之色:“姥姥,再有半刻钟应该成了还请您先出去。”
“姥姥我见过的事情多了,这有什么看不得,我还要见见这宗内传了千年,都没人能成功修成的《玄女心经》下半卷的神妙呢。再说,如今小渔儿你功法既大成,应无敌手!更是掌握了这胡汗,又有了数十万引弓之民,如此江湖与庙堂俱握在手,当真是我玄女派百年未有之盛景!”
怀揣幼子的母亲神情温温柔柔的,抚摸着赵淯的小脸,尽管看不到,可此时的她仿若眼里有光,雪白酮体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小渔不会仗用此功,让淯儿做哪怕一件事!这是小渔好不容易再次得来的孩儿,可不能再弄丢了……”
“可是……”童姥复上前去,待要再劝。
可女子神情依旧,痴痴地与儿子额头对着额头,耳鬓厮磨,享受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母子亲昵,偏偏对待其他人,却叫人后背生寒般,兰口淡淡吐出来一个字眼: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