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两瓣圆滚滚的肥臀在一扭一扭间,私处两瓣肥嘟嘟的肉唇不停颤抖,那香滑的屄肉被紧紧咬含在自己亲生儿子嘴中舔吸。
儿子充耳不闻,两只手托住母亲大屁股,用这样夸张淫荡的姿势极尽羞辱着传统封建的母亲。
全小渔眼中情意绵绵,一江春水自她的诱人心脾的双股间断流而下,滴滴答答,将身下婚床床单都弄湿了,只是自己却未察觉到。
随着一股股淫秽的白浊不断从骚屄里被儿子吸出,全小渔也像是被吸干了力气,浑身瘫软无力,连玉腿都架不住,松松垮垮从对方肩膀滑落。
冰肌玉骨的美人无力地蜷躺在喜床上,酮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春光泄露无人可比拟,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可这份圣洁刚刚才被亲生儿子亵渎过!
终于赌对一次地方的少年此刻充满征服感,那琼浆玉露是对他奖励,他终于把母亲变成了一个会对儿子发情的贱妇!
不止如此,以后必定要将这贵妇日日夜夜反复操弄,操屄灌精,极尽猥亵之能!
这样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红晕一直挂在清秀俊郎的脸上,使他双目赤红,浑然没发觉自喝下母亲淫秽骚水后自己变得有多不正常。
杵着已经硬挺的鸡巴,他对准母亲混合口水和白浆的骚屄,毫不犹豫地向上顶去。
……
……
洞房花烛,已至深夜。
窗外的细雪越发冰冷,室内的温度也已经下降了几度,房中只有极远处的门口有灯光闪烁着光芒,在黑暗当中撑起了一小片的光亮,没有熄灭。
无人知道此刻正上演着淫靡的一幕,其中的主角居然是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一对男女,更是一对亲生母子。
在雪夜月光的照射之下,一个体型稚嫩的少年正压在身下一个成熟动人的美妇的丰腴身体之上,少年有些白皙的肌肤明显有肌肉的轮廓,此刻上面也是浸染上了汗水,闪烁着晶亮的光芒,而在灯光下闪烁着而他身下的美妇则更是诱人,整个身体早已经熟透,仰躺着高高挺耸而起的山峦,就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上面一点嫣红,乳晕在上面扩散开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两人此刻正在进行激烈的动作,年长妇人的一双美腿被少年抬高,并压向她的胸口,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少年面前。
喝了母亲淫液的少年,胯间的鸡巴则涨得较之前还大了整整一圈,夸张的肉棒狠狠抵住女人的骚屄。
年近四十熟妇人被摆出如此羞辱姿势,母子两人即将像是公狗母狗一样媾和交配。
这耻辱的姿势,让新妇明显有些不愿意,伸出手抗拒着身上少年的侵犯,可尽管她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身上年轻壮实的少年分毫,只能任凭少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龟头终于分开花唇急急挤进来,赵淯满头大汗,心中激动跳个不停,奸淫生母的逆伦背德让他几乎兴奋得发狂!
“啊!”全小渔痛苦地叫出声来,儿子的鸡巴虽然已经顶开了阴唇,但仅仅只是花口,便紧致得赵淯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住手!快住手!”全小渔哭喊着,眼泪从她美丽的脸庞滑落。
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但双腿悬空的姿势让她无处着力。
“你怎能…怎能对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事!”
赵淯不去理会,只顾着猛插,可鸡巴进入几寸后,又进不去了,别说插,慢慢挤都不成了,只能一点点磨,磨着磨着,他又遇到了阻碍。
那是一层薄膜,极为韧性地阻碍入侵者,保护着主人的贞洁。
这让他顿时面色古怪至极,不可思议,这瞬间他想到了千万种可能,有震惊与狂喜,也有恐惧与担忧,这让赵淯脑海中晕眩感更重了。
全小渔强不适,讷讷道:“当年你父皇向宗求亲,宗门让我外嫁,我仗着身份高贵不让他碰我身子……”
“那我是怎么来的?”
“有个法子叫身外受孕,是玄经上记载的,那时候我就提的是这个要求,你父皇捏着鼻子认了。后来他年年讨我欢心,我虽无感,可毕竟历来是相夫教子,本想着待生下你后也将身子给他……”
突然,说到这儿,皇后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她感到下体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般难受。处女膜被强行破开,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现在是我的了!”儿子低吼一声,感受着母亲阴道内的紧致与热度,好紧…好热…
皇后咬紧牙关,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想要挣扎,却被儿子牢牢禁锢在怀中,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被亲生儿子强奸破处的苦楚。
“啊!不要!淯儿,你怎么能这样!母后好痛…快停下!”
破开处女后,不仅没有豁然开朗,反而更加紧窄,比之前操入屁眼都难,可都进行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功亏一篑?
赵淯努力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几乎是半寸半寸挤入推进。
如此磨了半分钟,终于在母子二人下体都鲜血淋淋的情况下,儿子的整根鸡巴终于完全进入,与母亲完美结合,肉棒将生母肉洞撑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