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用来穿上,而是在赵淯沉默的注视下,用小手揪住儿子肉棒,覆盖在上轻轻包裹住流血受伤的龟头处,娇滴滴心疼道:
“还疼吗?都流血了,以后不要再逞强了。”
明明她臀缝间凄惨无比,妇人好像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轻轻摇曳肥美大屁股,用另一只手拿起衣裳,红着脸擦拭儿子的胸膛脖颈处的汗水。
这让赵淯兽欲瞬间消散,但胸中郁结更甚。
因为他恼怒于自己竟然会生出愧疚这种情绪,奸毒狠厉同恶狼的少年怎能生出如此软肋?
默默挣脱母亲关爱,坐回床上,赵淯麻木得如人偶一样,呆呆看着不知所措的母亲。
“你还有什么招数?”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全小渔等了半天,这次儿子终于没有任何动作了,甚至连言语也没有了,这女子低头思量了会,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思念,小心翼翼地坐在朝思暮想的人儿身边。
轻轻挽住爱子的手臂,妇人不顾自己娇媚酮体毫无遮拦,小脸羞赧地靠了过去,头枕在结实臂膀上,她才发觉,这小小的人儿手臂上有些许多疤痕。
这让她越发心疼了。
“我的淯儿……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犹豫着,但作为母亲她问出了口,好似寻常人家慈母爱子的关心,落在这赤裸相对的母子间,倒显得氛围更加沉重。
“不用你管。”执拗的少年平常答道,他没有发觉自己这故作冷漠的语气,与带怨气的言辞不相匹配。
泯着小嘴,全小渔满心关怀的千言万语被堵在口中说不出来,面上的表情瞬间从慈爱欢喜转为一种垂眸的失落。
儿子不理自己,这让她着急万分。
可想到与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丧子之痛相逼,如今能依偎着儿子,已然让她如活在梦境里。
这位母亲痴痴笑笑地独自讲述着以前的往事,从十月怀胎讲到抓周试晬,从华灯初上论至彩舟龙舞,从哺育孺子忆回顽童爱闹。
“小时候淯儿总是喜欢缠着母后念书,可乖啦,还总喊吃奶奶,像是永远也长不大,母后到现在都记得淯儿粉雕玉啄的可爱模样……”
“可是你看不到了……”儿子冰冷刺骨的话打破一切。
“淯儿。”全小渔笑容僵住了,神情苦涩起来,欲语泪先流,少年更是伸手解开母亲的眼纱,狰狞可怖的凹陷处象征她如今一无所有的处境,黑睛生翳,瞳如青光。
眼纱飘飘而落,连赤身都接受的女子此刻却接受不了了,顿时慌乱起来,立马如同在冬日池水里浸泡过一番,汗背湿透,娇躯寒颤。
额头泌出点点香汗,女子头低低地,细如蚊声:“别,别看……”
“很丑。”他如实说出她一直害怕的事。
女子瞬时如坠深渊,姣好的面颜上神色惘然。
“?可夫不嫌妻丑。”
赵淯捧起玉颜,强迫美妇正对着她,看着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他轻轻开口:
“子更不嫌母丑。”
“呜……”少年将幽怨妇人搂在怀里,终于和朱唇相连,软软的红唇被吃进嘴里,上下磨蹭,满口留香。
全小渔面对儿子的突然袭击,先是受惊地瞪大眼,神情像极了只受惊的雌兔,然后像是认命一样反而主动配合起来,伸出香舌被对方卷入口中。
他吮吸,她侧着头,两人都在用嘴唇吮吸着对方的津液,手指不安分的乱摸。
“不行,不行……”
就在赵淯伸手要摸她臀部时,全小渔推开了他,两人嘴角拉出的银丝中间断开。
“会遭天谴的!”全小渔保留作为母亲最后的清醒,祈求道。
少年突然用力将母亲抱起举起,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部。全小渔惊呼一声,本能地用双腿环住儿子的头以保持平衡。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洁净无暇的极品白虎美艳绝伦,近在眼前,阴唇粉粉嫩嫩的,被张嘴含住了。
“不…不行!快放母后下来!”全小渔惊慌失措地喊道,她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