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储物袋里就这一件。”
身为渣女,储物袋里怎么可能只有一套备用衣裙,不过其它也差不多,不露腿露胸,那还是海后吗?
“那你穿这件。”白辞宴拿起昨天垫着三人同被的旧衣服道。
“脏了,不穿,你闻一下,说不定还有你的精味。”
“将就一下。”
“那你给我。”
白临芊接过衣服,然后,果断撕成一堆破布。
“管天管地,还管你老娘穿啥衣服?这么闲,你咋不去帮猫捉耗子呢?”
白辞宴正要数落一番,白临芊赶紧枪先道:“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准顶撞我。要么就穿这件,要么我就裸体出去。”
“内裤呢?”白辞宴瞧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
“不刚被你洗了?”
老仙女只是单纯嫌热不想穿,毕竟体质原因天生水多,要是出汗闷着极不清爽。何况老仙女又没脸皮,不怕走光不说,反而还觉得很刺激。
如果不是两只白兔,太过壮阔,走起路来蹦蹦跳跳,影响连衣裙的美感,她连抹胸都不乐意穿。
“穿裙子怎么能不穿内裤,要不穿我的?”白辞宴从自己储物袋取出一条崭新亵裤。
“滚,谁要穿你臭烘烘的东西。”
“新的。”
“不要。”
“那你穿条裤子。”
“不穿。”
白辞宴气得很想扇她两巴掌,可他很清楚娘亲本性,扇她,除了让她更兴奋,没别的作用。只好气鼓鼓地生着闷气,懒得理这个疯批。
“受气包,又生气了?”逗傻宝宝生气可真好玩,比渣外面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心里这样想着,白临芊又抛出了一条重磅信息:“就算娘亲被人看到,他们也只能看看得不到,昨天不都让宝宝进去了吗?你和他们吃什么醋?”
什么?白辞宴呼吸一滞,表情愕然:“难不成昨天真是娘给我解的毒?”
“不然呢?还有谁会好心让一个啥都不懂的处男玩吗?”
“莫骗我,昨天分明有另外一个人。”
白临芊继续信口胡诌:“还不是因为你,没用的银枪蜡头,三两下就出来了,搞得娘亲不上不下,只好随便找个了漂亮妹妹,让她给我舔出来。”
少年面红耳赤,哪怕他无数次在梦中对娘亲大干特干,可还是不敢接受事情真的在现实中发生,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我们是母子,乱伦会被天打雷劈的。”
不肯就范是吧?
白临芊默默掏出了一块石头,正是昨天记录“罪行”的留影石。
画面徐徐展开,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一个柔弱姑娘被流氓欺负的过程,随着手掌扇在脸上的清脆声响起,画面戛然而止。
白辞宴呼吸急促,冷汗直冒,良久才回过神,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娘亲,对不起……”
白临芊心疼地赶紧将他揽入怀里,又重复之前说的一句话:“没关系的,娘亲只会心疼宝宝,怎么会怪宝宝呢?娘都是为你救你,今天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以后莫要对娘产生非分之想,为防万一,娘之后还是给你找个后爹吧……”
啊~白临芊话还没说完,耳朵忽然吃痛,不禁叫出了声。
白辞宴揪住她耳朵,语气骤变恶狠狠:“相让我同意你找男人,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告诉你,休想!昨天根本不是你。”
“就是我,高清回放你都看了。”白临芊毫不示弱,一手揪住儿子头发,一手将脸扯得变形,“胆子不小,敢对你老娘动手。”心里却是欢喜叫嚣:用点力,再用点力,疼痛使我快乐,好久没这么痛。
白辞宴自没有娘亲那般变态,他是真痛,可决定豁出去了,得让娘亲长得记性,别千方百计想找男人!
一只手揪住奶头,用尽吃奶的力气狠扯,哪怕白临芊再喜被虐,敏感之地被如此粗暴对待,她是又痛又爽,只好狠扯儿子头发还以颜色。
双方一时斗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