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指印,白辞宴怒气得到些许发泄,松了手,心里又懊悔起来,怎么能对娘亲动粗!
殊不知,高傲的仙子被儿子粗暴虐待,内心十分享受:宝宝再使点劲儿啊,爽死娘亲了。
白辞宴沉默着,将别人的肚兜甩在一旁,到外面舀了盆清水,取了一条干净毛巾,替娘亲擦拭身体。
白临芊心虚地怪怪的配合,平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美腿大大张开,任由儿子用湿毛巾在大腿内侧游走,清理他留下的脏东西。
儿子动作轻柔,毛巾冰冰凉凉,来回摩挲,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少被别人触碰,被这么来回挑弄,酥酥麻麻,奇痒无比,哪里是在擦拭,分明实在调情,两条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只可惜,傻宝宝并未发现她的反应。
“不好,又出水了。”白临芊扶额:穴儿空了太久,十分敏感,小美人的舌头终究不够解渴啊,要不勾引一下受气宝?
还是他长大些,自己这口名器,修为不够,进去只会被榨成人干。
可是,宝宝好可爱,好想渣他。
就浅浅撩一下,就不信他敢做什么。要是他自己忍不住,被榨虚脱,那也是他活该,谁叫他自己好色的,可不能怪我撩他。
白辞宴收拾完毕,正要出去倒水,却被娘亲叫住,娘亲娇滴滴的嗓音说道:
“娘亲内裤被你的脏东西弄湿了,帮我脱了拿去洗。”
白辞宴从来没给娘亲脱过内裤,听到这话有些心神摇荡,娘亲熟睡时,好几次想偷偷摸摸地脱,瞧一瞧出生地的绝美风景,可欲望都被母子间的天然枷锁束缚。
看到肚兜,白辞宴其实并没有很生气,反而心安几分,有别的女人出现,应该也是为了救他,要真的是娘亲,他良心上还真过不去。
至于娘亲,她肯定顺道偷吃了!
想到娘亲偷人,白辞宴没好气道:“自己脱,你都快懒成猪了。”
“小猪仔,快给老母猪脱,不然老母猪只好夹着小猪仔的精液出门了。”
白辞宴臊得耳根子通红,很想骂她不要脸,可毕竟是亲娘,还是舍不得,只好说道:“刚才这种话不准说了,不雅。”
“闭嘴。”娘亲正要说话,他赶紧捂住娘亲嘴巴,制止她继续。
娘亲的骚话杀伤力太强,而且没什么三观,他真怕控制不住,闹出母子乱伦的人伦大忌。
虽然平时经常亵渎娘亲,真要他提枪上马,心里还是十分顾忌。
“不行,不行,我是个孝子,不能这样。”白辞宴心里念道,“就脱个裤子,不可生妄念。”
白辞宴屏住呼吸,还是动手捏住了娘亲内裤边缘,缓缓下拉,娘亲配合地并拢双腿。
少年羞涩地别过头。
少年又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偷偷斜瞥。
“我家宝宝可爱死了,想看就看,娘亲喜欢给宝宝看。”少妇咯咯大笑,颤得胸前两团白雪波涛汹涌,脱了内裤,两条美腿夹住少年腰,绝世名器光溜溜的两瓣花唇,张开着,隔着少年的裤子含着他坚挺的肉条。
白辞宴心虚不敢看,吓得赶紧远离,跑外面替娘亲干起洗衣服的脏活,洗完回到屋内,发现娘亲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白辞宴羞赧问道。
“我等宝宝给我穿。”
“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爹。”
“爹爹,给女儿穿衣服,好不好?”
“你……”
白辞宴一个头两个大,十分无语,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妖孽母亲。
床上只有一件水蓝色的连衣裙,蓬松的裙摆,美丽优雅似蝴蝶的翅膀。很美,只是白辞宴很不喜,因为太露。
裙子上边只有两根坠着蓝色小花的吊带,翅形的衣襟将雪乳上部裸露,精致的锁骨和藕臂衣袖用料皆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半隐半现的春色透过轻纱,散发着引人躁动的诱惑。
腰部裹了一条宽软精致腰带,上面银丝勾勒出水运流动的美丽图纹,腰带必定会将纤腰丰乳的玲珑曲线,完美展现,而上面堆积的深邃乳沟,定然迷倒一片。
下摆本可垂落足踝以上,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恐怕只能盖住纤细笔直的小腿一半,穿上去白花花的玉足肯定会吸引大片瞩目。
“你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