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把内裤脱了,隔着一层布料,不舒服吧。”
白临芊深知傻儿子本性良善,越是表现得不在意,他心里负罪感越重。
可出乎她意料,傻宝宝这次特别硬气,按照平时他肯定软下去,然后为自己的亵渎行为道歉,这次居然硬气地大声吼道:
“谁让你给人摸胸的!我干死你。”
下身干得更加凶狠。
不料,娘亲也不生气,反而魅惑挑逗道:“光干腿可干不死我,想不想进去啊?”
白辞宴头皮发麻,虽然很想,可理智告诉他得恪守底线,决不能突破母子禁忌。
娘亲的腿夹得更紧,柔软顺滑而又弹性饱满,还可以隔着内裤剐蹭湿滑阴户,比玩足舔腿来得更加刺激,强烈的爽感直冲云间,春袋雄性液体,再按捺不住,一股两股…悉数喷发在娘亲腿心。
要人命勾人魂的娘亲还在继续撩人:“混蛋小色鬼,差点把你娘烫出高潮。”
“不理你了。”发泄出来后,少年又羞又愤,更心怀愧疚,索性把脸埋在娘亲丰盈的乳肉里,装起了鸵鸟。
“爽够了没有?够了就赶紧打水给我擦干净。”
白辞宴离了娘亲怀抱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貌似是在一条船上,脑子里昏昏沉沉,昨天中毒后的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
“娘亲,我们为什么在船上?”
“昨天的事不记得了?”白临芊问道,心中暗自称奇:这条藤蔓还真是个宝贝,竟还有忘却记忆的功能,简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备神器啊。
“我只记得我中了毒,之后……”白辞宴大脑猛然一震,中了淫毒,须得尽快射出来,而醒来时娘亲又赤身裸体缠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昨天是娘亲给自己解的毒。
心跳加速,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问道:“昨天…昨天…”
白临芊看见他这幅模样,心知他想歪了,这不是给娘亲捉弄的机会。
“不用愧疚,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你本意,即便粗鲁了些,娘亲很想阻止,但你是娘亲的小心肝,在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刻,想要什么娘能不答应吗?”
嗯,更加愧疚了。
“对不起。”
“没关系的,娘亲只会心疼宝宝,怎么会怪宝宝呢?”
白辞宴打量着娘亲神颜,含羞草般翩翩颤动的睫毛下,眼睛清澈而空灵,泛着柔和水光;鼻若悬胆,精致犹如匠人瓷艺,两樱唇瓣红艳,似涂抹了一层鲜嫩的草莓汁,散发充满诱惑的光泽,蛊人前去品尝。
白辞宴俯下身,嘴巴在娘亲诱人的红唇上,浅啄了一下,心里念道以后得对娘亲再好点。
当然,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他差点就信了娘亲的鬼话,如果不是发现了盆中那只青绿色的肚兜。
他爬下床,看到角落的木盆,打算用它打水给娘亲洗身子,却骇然发现盆中扔了一件肚兜。
娘亲衣服很多,但每一件衣服,他都很清楚,在飘雪宫躺尸的时候,为了舒适,根本不穿内衣。
出门也只穿抹胸或者刚刚流行起来的文胸,因为她总觉得传统的肚兜太保守,不够性感。
船上来过别人!
“这是谁的?”白辞宴怒气冲冲道。
“当然是我的。”
“你胡扯,你有几双袜子几条内裤,什么材质什么颜色,我都清清楚楚,绝没有这一件。”
“好你个死变态,居然翻娘的衣服。”
“哼,我要不整理,飘雪宫迟早成猪圈,快说,到底谁的?”
“我新买的不成吗?”
啪~见她强词夺理,白辞宴气得在娘亲翘臀上,狠拍了一巴掌:“你再胡扯,上面奶味儿都不一样。”
“就不告诉你,你打死我算了。她昨天舔得我好舒服,等你不在,我还要再去找她幽会呢。”
白辞宴气得咬牙切齿,凶性爆发,双手紧紧掐住娘亲雪白的天鹅颈,很用力,没一会儿,娇嫩的皮肤上,就出现狰狞的血红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