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我在肚兜上发现了血迹,对方大概率是第一次。留影石也是破绽,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你指定会拿出一天秀八百遍。还有,你以为我什么都记不得吗?我虽然记不得那人容貌,但我记得那人……”
“那人什么?”
白辞宴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将不堪入耳的话说了出来,“皮肤没你滑,屁股的肉没你厚。”
“哈哈哈~你还挺识货。”白临芊开怀大笑,率先松开了手,白辞宴松开耳朵,掐住乳尖的手力道小了些,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还不松手,真把我火气撩起来,非吃了你不可。”
“那位姑娘是谁?”
“毛都没长齐,就想娶媳妇了?”
“祸害了人家姑娘,总得给人个交代吧,给点钱补偿也好。”
“老娘玩女人从不给钱,人家又不是妓女。何况被我玩,还不要她倒贴,算她八辈子积德。”
白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真不愧是你,不要脸的太阴仙子。
白辞宴心中疯狂吐槽,内里却有了别的打算,肚兜上的香味很特别,他早就猜出是谁,假装不知,只是想瞒着娘亲查些事情。
替娘亲套好裙子,白辞宴本意是直接回山,自己再偷偷下山,谁料娘亲说饿了,嚷着要吃饭,说晚上会有一群客到,得在鲜水镇再过一夜。
“哪吃饭都行,别去仙音阁,不准去找那个琴师。”白辞宴冷哼道。
“不让我去,我偏要去。”说着便朝仙音阁的方向赶去。
鲜水镇很大,毕竟是离仙道大派的最近的凡间城镇,镇上酒肆茶楼之繁华不输一座小城。
白辞宴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摸清娘亲的逆反性格,不让她干什么事,她就一定会干。
巳时初,晨凉未退,鲜水镇的早市正是热闹时候。
白辞宴紧紧攥着娘亲的手,生怕她做出撩裙附身的激烈动作,目光警惕地张望四方,像守护猎物的花豹,娘亲的下身可没穿内裤。
还好这是仙家福地,集市上穿着清凉的仙子随处可见,娘亲这身靓丽打扮倒也没有显得异类。
只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还穿了鞋跟细长的高跟鞋,所过之处,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
白辞宴心里很不爽,脸上始终堆着乌云,偏偏娘亲很喜欢这种成为全场的焦点,任由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有个受气宝在身边当守门员,更喜欢了。
娘亲像个青春期拉着男朋友逛街的美少女,逛街有着无穷的精力,一会儿从果摊上顺只苹果,咬两口嫌太酸,塞进白辞宴嘴里;一会儿从糕点铺子抓起糕点,吃两口嫌太甜,又塞进儿子嘴里。
一个不注意,又拿了首饰摊的金钗,古玩店的瓷器……
得,成了人形垃圾桶,外加提款机,这些都能忍,可你干嘛要捏卖花小女孩的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良家女孩,成何体统!
仙音阁隔壁是一家茶楼,刚到茶楼门口,就有人说道:“这位仙子,来本店喝杯茶可好?”
说话的是一家茶楼老板,皮肤白皙,五官俊逸,瞧着十分和善,幸好偏瘦,没有令人恶心的腱子肉。
该来的还是来了,总有些脸皮厚的,前来搭讪。
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娘亲过于耀眼,只敢看看就好,敢上来说几句的,必然有些底气。
“没钱。”白辞宴脸色难堪,捏紧娘亲的手,希望娘亲拒绝,虽然他知道这没什么用。
“仙子肯赏光本店,足令本店蓬荜生辉,哪里还敢收些俗气的金银?引来更多茶友光顾,在下该倒贴才是。”
“呵呵,觉得金银俗气,你开这茶楼干嘛?”白辞宴讥讽。
“在下黄简,出身京都黄氏,对钱不感兴趣,来此仙家福地,开此茶楼,只是为陶冶情操,以茶会友,结识仙子这样……”
“哦,原来是豪阀家族被主家嫌弃的旁门,闲得蛋疼,专门来此勾搭良家妇女。”白辞宴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黄简被戳痛处,可为了勾搭仙子的大局,只好先忍,暗中计较,如何弄死这个不识相的少年。
“正好口渴,那就进去讨一杯清茶。”白临芊微笑圆场,期待着,希望这次遇见的坏东西能玩出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