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可能啊!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被人迷奸而不自知?
“想什么呢?再不快点儿他们醒了呀。”阿文小声提醒道。
我满心狐疑,没有多想开始脱短裤坐在马桶上,显然我的屁股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排出来,不管是多少精液,一早就归入了我的真精大海了。
可是我还是抽了点儿纸象征性的擦了擦,转身按动了冲水开关。
“真没想到……看着他们平时都挺正经的。”阿文扭捏道,言语之中竟然有了些妩媚。
“是啊。”我心中疑虑未解,急于一探究竟,转身就要开门。
“你等等。”阿文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低声道:“你……既然今天这么做了,我就都明白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
“你说什么呢?”
“这里感觉越来越凶险……人生地不熟……我……我愿意……”阿文说着,突然跪了下去,一把抓住我的短裤向下一拉,我的下身暴露在他眼前,他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握住我的肉棒,小嘴一张居然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
“你干什么!”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我的神经却突然勐地绷起,女性的身份认同感彷佛一条巨蟒一样“唰”地一声高高昂起了头,向我的灵魂吐着信子,警告着我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不是我要的感觉!
完全不是!
我是明妃,我是天下女人中的至高存在,怎么可以有人这样冒犯我!
我伸手硬生生把龟头从阿文嘴里扯出来,转身提上短裤,冷冷地甩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这样。”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遭遇简直让我完全无法理解:我仔细留意着每天的饮食,甚至包括空气里的任何一点异常都会仔细辨认一番,最终确信任何通过口鼻进入身体的东西都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成分,我竟不是中了迷药。
而令人讽刺的是,这些天里,“狱友”们对我的迷奸一天都没有停过,我的身体倒是被滋润得格外满足,每天早上精力充沛的感觉都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着阳精的能量,可是这来路也真的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没办法,在解开谜底之前,只好潜心炼化每天得来的阳精了。
十几天下来,我的四象真精的精纯程度几乎提高了一倍,但谜团未解,不管怎么样我都高兴不起来。
阿文自从那个早上之后对我就像陌生人一样疏离起来,不再跟我说话,连眼神的交流都尽量回避着,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每天早上他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会挑衅地看我一眼,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那眼神里渐渐多了一种炫耀似的满足感,他的身形和动作举止也开始越来越女性化,尤其是他的屁股竟然越来越圆润,真的有了点儿女人的丰腴之感。
终于有一天早上,在我们洗漱完毕之后,两个狱警开门走了进来,对阿文说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我们走。”
阿文竟然一点儿都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非常听话地简单收拾了点儿日常用品,就跟着狱警走出了房门。
我正在迷惑的时候,阿文突然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恨恨地道:“张楠,你不在乎我,有人在乎!”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头一凛,感觉他似乎知道了点儿什么。
“我猜到了,他们是在……”阿文没有说完,就被冲进来的狱警抓住强行拽了出去,走廊里回荡着阿文尖利的笑声,那声音竟然也有些像女人了。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让我心里越发慌乱起来,这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境况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监狱的背后隐藏着非常惊人的秘密,它远比之前我经历的任何情况都可能更加危险,我必须尽快找到破解的入手点!
突破口就在阿文身上!
午饭后,趁着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在外面放风的时候,我飞奔回我们的牢房,在阿文的床上仔仔细细的寻找蛛丝马迹。
自从迷奸开始的那天起,我们房间的床铺就会有专人来负责换洗,我知道那是为了掩盖床铺上留下的体液和印记。
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在阿文的床上闻到澹澹的香气,稍加辨认就知道那是灌肠液的味道,此外更浓的是男人精液的腥气,那是换了床品也无法完全祛除的。
这些在我的床上并不存在,因为我的菊门早就变成了吸精的圣品,无需灌肠润滑,精液有进无出,想必迷奸的那些人在快活之余也早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吧。
但气味并不足以给出任何线索,我继续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突然,我在阿文的枕头旁边发现了一对隔音耳塞。
我勐然间想起,阿文对我说过,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无法接受任何其他宗教的教义,所以每天晚上睡前的佛经,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应该是弄了一对隔音耳塞,在睡前把耳朵塞住,拒绝接受佛经的洗礼。
难道?!
我的头顶彷佛打开了一扇窗,眼前的秘密,终于有可能被我破解了!